這突然發生的一幕,頓時驚呆了所有觀戰者,眾人呆若木雞,直直的盯著石台上那個眼神淩厲的少年。
古月發絲飛揚,就那麼一腳踏在汪騰的臉上,頓時讓其變了形。
“啊…”
汪騰撕心裂肺的叫著,口水伴著血水流了一地。
“好膽,小畜生,你還敢出現,正愁沒地方找你呢!你卻送死來了。”
台下,汪士雲聲音寒冷,殺機浮現,騰空而起,透露出恐怖的靈力波動,衝著石台飛去。
“大戰時其他人不允許幹預!”
楚懷遠冷漠的說道,用力一揮大袖,汪士雲便身形一震,如遭雷擊,從半空落在了地上。
“前輩,此子惡貫滿盈,雙手沾滿了鮮血,留他不得。”汪士雲大喊,希望楚懷遠不要幹預他和古月的仇怨。
“我不管你們有什麼怨隙,此時正在進行武王府的選拔賽,任何人都不可破壞規矩。”楚懷遠冷聲說道。
汪士雲眼中寒光一閃而過,終是不敢和武王府作對,而是衝著石台喊道:“今日,你敢出現,必然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是嗎?”古月冷冷的回應道。
“砰!”
又是一腳。古月將汪騰的一條手臂直接踩的粉碎,血肉飛濺。
“住手,按照規矩,你不能再出手,趕緊放開騰兒。”汪士雲看得目皉欲裂,長子竟在受此等折磨。
“小友,確實不該再出手。”楚懷遠也開口了。
“前輩,非是我窮凶極惡,而是他們汪家太過欺人太甚,毀我家園,屠我族人數百,老幼婦孺皆殺,何其的殘忍?”說到這裏,古月又將汪騰的另一條手臂踩碎了。
汪騰疼的眼淚都出來了,雖然是禦空境界的高手,但還是疼的都快暈過去了。
再聽到古月數落他們家族的罪行,感覺有些憋屈,忍不住大吼道:“你才是劊子手,誰比你殘忍,引來天劫劈死我族幾百戰士,血債累累。”
他的下巴已然變形,喊出的話口齒不清,但還是被所有人聽到了。
人們再次震驚,不關他們之間的仇恨對錯,隻因汪騰說出的那句話。這個少年竟渡過天劫?
這是什麼概念?意味著眼前這個少年絕對的天縱之姿,漫說來參加武王府的選拔,就算是放眼整個秦國,也沒幾個年輕人敢說能與之相比。
這讓主持選拔賽的楚懷遠幾個絕世強者都心神大震,眼中有精光爆漲,仔細的凝視著古月。
就連秦國小公主都眸光異彩,而後低頭,似是在思忖著什麼。
“當初你們汪家是何等的強勢?當初你又是何等的自負?輕描淡寫間就要屠戮我整個族群,可曾想過會有今日?”古月冷冷的看著汪騰,一跺腳,將他的一條小腿肚給踩爆了。
這種折磨,簡直比殺了汪騰還要難受,他痛苦的看著台下的汪士雲,大喊道:“父親…救我…”
“放開我兒!”汪士雲大吼。簡直要咬碎了滿嘴鋼牙,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折磨的死去活來。
“嘿嘿…好!還給你!”古月冷笑,一腳踢出,汪騰的身體橫飛了出去。
汪士雲伸手去接,然而,一股巨大的力道將汪騰的身體絞碎,一落下石台整具軀體就寸寸斷裂,化成一地碎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