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些從扶桑木之內逃出來的獸人很快就將城門外的兩三千人類戰士擊潰之時,那些獸人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意外。因為在那些獸人的眼裏,此刻他們已經殺紅了眼,隻想著能夠突出人類的包圍,盡快逃出這個該死的地方,所以他們在麵對那兩三千人類戰士的時候,可謂是竭盡了全力,誓死與那些人類戰士拚命了。畢竟對於那些獸人戰士來說,這個時候如果還不拚命的突圍的話,那麼被後麵的人類戰士追上來,那麼他們就是死路一條。
其實除了那些獸人準備拚命一戰之外,他們之所以能夠那麼快擊潰兩三千的人類戰士還有一個原因,那就算他們的數量完全在那些人類戰士之上。確切的說,逃出去的獸人有好幾千人,是那些人類戰士的兩三倍之多。盡管那些獸人在逃出來的時候都顯得極為慌亂,並沒有一個整體的整形,完全就像是一團散沙。
不過話說回來,那些人類戰士都是排好陣型的,看上去牢不可破。但是在麵對那些慌亂的獸人之時,他們卻並沒有做太多的抵抗,很快就選擇了撤離,給那些逃跑的獸人讓出了一條路來。確切的說,他們看上去好像是有意要將那些獸人放走的一樣。
其實那些人類戰士就是有意將那些獸人放走的,因為他們很清楚,如果強行選擇抵擋的話,他們根本擋不住那些獸人,還會傷亡慘重。畢竟他們隻是一些步兵,在麵對那些瘋狂的獸人之時,他們很難有所應對的辦法。如果強行抵擋那些獸人,雖然可以殺死更多的獸人,但他們也會被獸人全部殺死,而那對他們來說顯然是不能夠接受的。
在克魯爾帶著大部隊偷偷摸摸爬到遠處的山崖,然後進入扶桑木的時候,他就曾對那支守護在外麵的兩三千人類軍隊一個命令,而那個命令也很簡單,就是假裝在扶桑木的城門之前準備要攻城,盡可能騷擾那些獸人。而等到那些獸人棄城倉皇逃跑的時候,他們也不準許做有力的抵抗,隻需要稍微抵擋一下,讓那些獸人誤以為是自己實力強大,輕易擊潰了他們。
其實克魯爾的用意很簡單,就是要讓那些獸人逃跑到不遠處的平原之上。而在那個平原之上,克魯爾早就將那支多鐸鐵騎埋伏在了那裏。在這個漆黑的夜晚,那些多鐸鐵騎兵借著黑色將自己都影藏的很好,所以那些獸人根本不會發現他們。
那些獸人在突破了兩三千人類戰士的包圍之後,都顯得特別興奮,因為他們都以為自己已經逃出了那個該死的地方,逃出了死神的懷抱。他們都覺得自己已經安全了,或者說他們以為不會再有人類過來追殺他們了,他們完全可以就這樣撤退。
不過那些獸人顯然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因為就在他們毫無防備的時候,多鐸鐵騎的首領,也就是那個遊牧名族之中最厲害的勇士,他這個時候終於發出了進攻的命令。然後,在這個漆黑的夜裏,多鐸鐵騎兵們終於展開了他們對獸人無情的屠殺。他們借著夜色,戰馬在平原上就像是快速移動的戰爭機器一樣將慌亂的獸人撞飛,手中的騎槍接二兩三的將獸人的身體刺穿。
黑夜之下有微弱的月光,也有漫天的星辰。但是這個夜晚並不明亮,仿佛是老天給了多鐸鐵騎一個很好的機會似的。淡淡的月光落在那些鐵騎兵們的鎧甲上,武器之上,散發出冰冷的光澤,讓他們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個披著冰冷鐵甲的死神。
很快買那些多鐸鐵騎兵們的身上就已經沾滿了獸人的鮮血,他們的鎧甲上麵衣服上麵,甚至是臉上都是鮮血。在月色下,他們的那張臉看不得太清楚,但是臉上的血液卻格外顯眼,讓人看上去不由得感到心驚膽寒,仿佛他們已經不再是人類,而是一個個屠殺獸人的死神。
那些獸人們顯然沒有想到會突然在半路上殺出一支強大的鐵騎兵,而就在他們毫無戒備的情況下那些鐵騎兵竟然突然冒了出來,將他們殺的措手不及。所以在這個黑夜之下,那些獸人們還沒有做出太多的反抗,就已經被多鐸鐵騎們屠殺了差不多了。
那些獸人剛開始還跟多鐸鐵騎戰鬥那麼一下,可是當看到同伴一個個倒下,一個個被那些快速的鐵騎兵撞飛的時候,那些獸人已經沒有了戰鬥的勇氣,因為他們已經被嚇破膽了。他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騎兵,不知道有多少敵人,所以他們的恐懼是不言而喻的。在這個漆黑的夜晚,他們根本無法看清整個戰場的情況,所以他們對戰場上所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很清楚,而他們差不多隻能夠聽到同伴的慘叫聲,已經慌亂的叫喊聲。
在這個時候,那些獸人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們不再跟那些鐵騎兵戰鬥,紛紛選擇了逃跑。畢竟在這個平原之上,他們這些獸人顯然不可能跟騎兵來一場證明廝殺,畢竟那些騎兵在這裏能夠發揮出巨大的戰鬥力。
不過那些獸人畢竟隻有兩條腿,他們再如何逃跑也不可能跑得過鐵騎兵。所以那些鐵騎兵很快就追上了他們,就像是收割稻草一樣,有武器將那些逃跑的獸人一個個擊殺。有的鐵騎兵手裏拿著鋒利的大刀,他們以鐵騎飛快的速度追上那些獸人,然後一刀就將那些獸人的腦袋給砍了下來。有的鐵騎兵則用長槍將獸人的身體捅出一個窟窿,有的鐵騎兵則有大鐵錘或是狼牙棒將獸人打的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