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陽見冷洛楓遠去,之後看向身旁的墨白與青雲二人,暗自無奈:“我說,以葉涵這小子現在的武學,要是當真與魔教的打鬥起來。可以算是能與之匹敵,看來那幾名狂徒的刀法怕是好不到哪裏去!”
嚴影此時神誌略顯疲憊,慢慢將身子站穩道:“慕兄,你有何不滿大可直說,又何必把我們幾人帶到此地來。”
葉涵聽到幾人的對話搖頭道:“嚴影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和那些魔教的談道理有屁用!而且若是這些狂徒對那些,無辜的民眾以及動物動了什麼邪念,那就真的罪不容赦了。”
“要是事情演變成那樣你是不是會將其處死?”
慕陽一臉為難:“這個……我怎麼就沒想到?”
葉涵衝向身邊的青雲揮手笑道:“青雲,你看,關於這穆勒家一事,都報了仇了也是時候該放下了!”
炎烈則是喝的醉得不省人事,眼花耳熱之際,忘了眼前是誰。聽到葉涵提到到穆勒家一事,勃然大怒,忽然就將桌踢翻,搖晃著身子罵道:“你是不是想說就這麼放過那些魔教的,嗬嗬,放你娘的狗屁!”
滿桌酒菜灑了自個一身,就連邊上的冷洛楓也被濺了滿頭滿臉,狼狽不堪。
就聽炎烈像是醉成爛泥般,指著葉涵的鼻子一陣,痛罵道:“那些魔教老賊,蒙蔽各大門派,使得我們六大宗低的與狗又有什麼不同。對民眾也是,殘害忠良。”
“更是縱容其教狂徒強搶民女,為禍相鄰,難道這也能算沒罪過?你是眼瞎了?還是耳聾了?”
一陣痛罵後,炎烈忽然哭道:“可憐我們作為名揚天下的,六宗門之主竟被,這些賊人這般欺負,柳禦青也因那班畜生才丟了性命!你還告訴說他們無罪?看來在你眼中本就不存在正邪之分。”
望天長嚎墨紅之發隨風拂動,似辰之眼淚落麵頰“哈哈哈!老天爺啊!看到了嗎?我炎陽宗炎烈竟被那些走狗所欺,我不甘心!!”墨白見他臉帶凶光,搖搖欲墜的向自己逼近,一時間被嚇得躲在一根柱後。
“墨白啊!墨白!你可否告訴我到底何為正何為邪?這亂世本是邪不勝正,為什麼到頭來反倒是正義一方敗下了,你告訴我到底為什麼!”
轉身看見葉涵搭在身旁的一把長劍,走過去握住劍柄,“嗆啷”抽劍出鞘,不過這長劍過重,自個又是酒醉之身,握著長劍難免有些吃力,險些摔倒。
此時客棧四周已經圍滿了魔靈衛,各個張弓搭箭對準了葉涵與冷洛楓。眼見葉涵抽劍出竅,邊上的弓手大為吃驚,弓弦離手,射向邊上的青雲與墨白。
葉涵眼見有人躲在暗處射箭,不由勃然大怒用眼角的餘光,冷聲喝道,“是誰,給我出來!”身子猛然竄出,閃電般在店內遊走了一番,懷中抱住一捆箭矢。
將箭矢當空一灑,道:“這箭不錯,諸位要不來一枝!”
箭矢從哪裏來,又回到了哪裏去,隻是這些箭矢都已經插進了弓手身體之處,鮮血淋漓,四麵八方的弓手慘叫連連,葉涵冷眼望向剛剛自己將箭所拋的方向,回身坐桌閉目飲酒。
對著趴在桌上醉的昏昏沉沉的墨白道:“墨白,來咱們接著喝,今兒個,不醉不歸。”墨白迷迷糊糊的端起了酒壺,正要往葉涵的酒杯裏倒酒,葉涵笑道:“不是吧!沒想到墨白你的酒量這麼差勁,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