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白珞以不再是,曾經那位虛雲子弟,也不再是那位無時無刻,將萬靈心係於心的大弟子,鬼王又驚又怒的看向,血蓮中的白珞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區區一隻螻蟻,怎麼可能會成為魔君!”
“不!一定是有哪裏不對。”
封寒琦此生所遇到的修氣段高手,數不勝數,那些人的每一招每一劍,雖所用劍氣,都含有數重之力,可卻都不曾是他的對手,可如今的白珞卻大不相同。
當憑自身獨有的血統,即便他是身為鬼王的封寒琦,不管再怎麼尋找破綻,都無濟於事,仿佛眼前之人毫無破綻可言。
歐陽司徒見他今日如此厲害,便離奇想到魔教秘書,所記載的一句話:“初代魔君獨步天下,可最終還是在天魔兩界交戰之日,慘死與絕天雷之下,為了保衛魔界將獨子隱藏與世。”
“隻可惜。最終卻連最後一眼,都看不到,為護獨苗喚姓為白,因血統具有滅世之力,不得不將其封印,又望獨子與世無爭便取名為;白珞。在魔教眾皇中,雖無初代魔君的纖細資料,但卻記有名字;白敘華”
想到這歐陽司徒低頭微微歎息,當再次看向二人的方向時, 封寒琦早已是狼狽不堪。
月樺見此情形,也倒是頗為震驚,驚的是昔日的同門師兄,修為及功力竟如此了得,即便是此刻站在鬼穀之中的鬼王,恐怕連一掌都接不住,連續不斷的劍氣,一息一氣都好似利器招招傷敵。
“好一個鬼王,險些利用這封魔鏈要了本座的命,看來不懲罰一下,當真是不知悔改,見你那麼喜歡比試劍道,那麼本座就用這魔劍來會會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砸碎。”
語罷,便袖手一揮,如似清風般,向前一揮,顯現長劍,雙手一合一開間,隻見原來的獨劍,隨著魔君的舉動,化作數把利劍,當手再度一揮之時,數把利劍快速向封寒琦的區域刺去。
每一把劍氣,雖如風,卻具有極強的勁力,封寒琦見飛劍向自己的方向襲來,便輕身向後退去,不經意間轉起幾片殘花,手中聚氣化劍而出,
將每一招,招招擋下。
可卻不知這劍氣,具有壓迫性的能力,汗如雨下道:“可惡!再這麼下去,恐怕挺不了多久。”
起初本以為即使白珞,成了魔君也能對抗的了,可是一但向前,就會被震飛,冷笑道:“嗬嗬,因為你是初代魔君的後人,所以你怎會發現,自己就是那位害死先師,害死門派眾弟子的那名罪人。”
“害死虛雲派的不是我也不是鬼界,而是你自己,為了封印你的滅世之力,你害死自己先師,明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卻還是選擇,默默保護你的虛雲眾人也是因你而死,整個虛雲派因你而亡。”
“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就是個天煞孤星,哈哈哈!”
當封寒琦說完,白珞以是雙眼無神道:“是我害死了師傅?虛雲。各位,就因為我的血統。”黑化後的月樺不經意的望向白珞眉頭緊皺,心中暗自低語;“這鬼王到底對師兄說了些什麼?為何師兄...”
“莫非是知道了些什麼,別再大開殺戒,別聽他的,別再失控了。”
就在歐陽司徒見白珞的眼神不對勁,輕身一躍,到白珞身旁時,可白珞的身體離奇爆發出,一股強大的紫色氣場,痛苦般嚎道:“啊啊啊!給我住口,都。都給我閉嘴!”
一霎時,心灰意冷,目中紫光閃現,什麼同伴,什麼親人,什麼同情,全都是鏡花水月。
現在的他心中暗語,道:“嗬。嗬嗬,你們不是都說過會一直陪在我身邊的嗎?怎麼再也不說了,怎麼再也不睜開眼看看了,原來一直以來都在欺騙,就因為我的體內具有滅世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