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軒目露火光,俊眼直盯那虛空一帶魔僧所在,當機立斷召出飛劍,嘴角隱隱上揚,音息冷道:“在仙道,都說這琉璃劍,可斬邪魔,不知,對你這禿僧,是否也是如此呢,以你的血來祭劍也難解我心頭恨意。”
未等他將話言罷,一股正氣布滿周身,語隨劍起一道青色劍虹衝天而起,沒有半句廢話,直接折向那魔僧。
那魔僧麵不改色,任由那劍氣接近,但又忽而一驚,竟沒想初露鋒芒的斬魔神劍琉璃,僅一道劍氣竟能將那魔陣破去,但就在劍虹即將拿下僧人首級的那一瞬間,那魔僧微微側身。
而青龍則看準時機,龍口大開釋放龍焰,焰隨語出“想走?我看你這邪僧往哪逃,天龍破!”
碧色的龍焰卷著僧人的袈裟烈烈作響,似要將那魔僧一並燒成飛灰,即使將那身著在身的袈裟燒毀,可......竟半分未傷到那入魔的僧人,見龍焰未能傷其分毫,青龍盤旋天際,青光一閃轉而化人。
莫桑位居龍帝,初露真身竟也沒能傷那僧人絲毫,不免有所感觸“一屆肉身,....即使是龍焰竟也奈何不了,能不被龍息所傷,除混沌,麒麟,鳳族,那便隻有....這邪僧莫非與本皇一般同屬龍族。”
“施主這又是何苦,何不讓貧僧超度一番,看藍施主修為驚人,又精通這琉璃劍的要領,若願與貧僧一同入魔,豈不,是件美事。”
“孽畜,休要胡來......”
就在此時,那魔僧有所動作時,忽然一道柔美的女音從歸墟傳來,朵朵血色的彼岸,驚天而現,一紅衣曼妙的貌美女子從花中旭旭走來,秀眉英挺,柳腰冰肌,膚如雪脂,俏臉桃唇,柔滑青絲,絕代芳華。
那魔僧見那紅衣佳人,卻有些不知所措,有所膽怯
“鬼後......即使是與鬼王有關貧僧也,不會將其放在眼裏。”
藍軒似乎沒看見她,眼隱淒涼的美目,而是有所疑芒的眼神,看向那女子的身影。
“傳文鬼後傾國傾城,美若羞花,今日一見果不奇然,可百年皆過,為何遲遲不願還陽,若是還在等那凡夫俗子,不覺得你眼前的仙君,與那五百年前的一代良將相貌有所神似?”
“但要是那仙君當真是那良將的轉世,可一旦轉生必要踏奈何,飲孟婆,不再記得舊事,你覺得他還能記得你,記得這五百年所做的嗎,你為他鋪路,為他向無常求情,擊退強敵...”
“不忍他受罪,可這百年,換來的是又是怎樣的結果,裘姬你這癡兒值嗎....五百年孤魂野鬼的日子,為了這麼個仙人.....”
這時,一位老者的虛影出現在那絕美的鬼女身前,說道,那鬼女什麼也沒說真是靜靜看著藍軒一眼,的確與那良將很像,很像。
藍軒仙君收目不敵魔僧,青龍在次出手
莫桑一道疾步,從貧僧後方躍起,一劍斬下,可隻是聽留在皮膚上,沒有傷到肉體,那魔僧一陣大喝,萬千魔影彙聚長空,真氣外放,形成巨大金剛,手持金剛錘。
禿僧身為魔界之人,勢必不受身為仙道一派的藍軒待見。
而此時,那老者的虛影不免老眼有所玩味之意,飄向藍軒,說道“虛塵的道徒可還認得老夫。”
“智清師伯.....晚輩怎會不記得,你老人家可是師傅當年的同門師兄....但眼前可是事關天下存亡,師伯有何事。”
“賢侄,可記得你曾遇過一紅衣女子,你與那姑娘曾有段宿緣。”
那紅衣絕美的女子,即使她有所連想,那仙君或許便是那人轉世,她不知百年皆過,故人可記。當她有所期待時,卻同時給了她一次足比的上晴天霹靂的回應。
“師伯說的可是,那剛才一遇的姑娘,藍軒不曾見過,但還是要多謝那紅衣姑娘出手相救,若是什麼前曾宿緣,還請師伯莫要開這玩笑,師傅在世曾有言,凡是修仙之人終不可,動仙道三忌...”
“一忌為情,二忌名欲,三忌曰貪,肯請師伯讓道莫要阻我替師門斬了那魔僧。”
那老者聽到仙君這麼一說,可見他道心以醒,一心隻有天下,眾生,一來凡是度了轉生的人,必然不會存有,有關前世的記憶,二來而今他的師侄,一心向道,可謂是仙道繼承這鏡道的不二人選。
明知即是知了藍軒便是那良將的轉生,可這百年道行來之不易,即使是苦了那癡兒,也不可讓藍軒記起前世,怕隻會害的他百年仙骨就這麼......
而後一陣激鬥,藍軒和青龍危在旦夕時,虛空中突然盛開血紅的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