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世皆為鬼,猶記故人顏
陰陽隔兩界,黑白無常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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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夜, 冥界.霍都
皎潔的月光下,晚風輕起,吹動著他的墨絲,他自無常一身黑衣 , 頭戴無常帽,側靠著一顆不知, 經曆了多少歲月滄桑的老樹,遠看有如一位妖孽般的男子。
目光淡漠,思緒也不知飄向了何處,口中戀戀有詞道“白常一聲笑,百入鬼門關。黑常心不落...。”
“黑常心不落,何日可還生。”這時,身著白衣的白無常從此處經過,就見老樹上的黑無常,便踏步而來。
步步臨近叫道“無憂兄。”
“莫套近乎,我此次找你隻為一事,這些日閻王夜夜叫你熟背無常曆,你竟。”黑無常目光冷冷的看著,地上的白無常。
白無常見黑無常麵色清冷,心下愁思許久“聽墨兄的意思,必然是那引路人向他,道了我的不是,若真是那般....那恐留不得。”此刻生為白無常的白如月正有所思。
然,就在他愁眉不展之際,離枯林不遠的一處幽穀,旭旭走來一名身著紅衣的男子,那人眉眼俊美,麵戴紅紗,步若輕風
“渺渺塵沙不知處,酆都更樓兩相別。鴻鵠之去萬裏路,小坐溫酒待君歸。”
“忘歸樓主,玉晾川?!”
那名紅衣男子見被,白無常識破了身份,手持白扇捂口而笑,道“...如月兄,好歹我玉川也是位引路人,你那是在威脅我?”
“威脅?嗬......隨你怎麼想吧,我的立場自始至終沒有變過,誰死也好,殺誰也罷,我隻求結果。”
聽白如月話中的意思並不打算讓步,玉晾川目光一沉,眼中無神,良久之後“這麼說來,也就是沒有調解的可能了”
“我猜沒有。”
“.......”
玉晾川不語,後而續道“白兄,這嘴皮子的功夫,你我怕是難以見高下,倘若真要分出勝負,隻怕要比一場。”
“也好,那就隻有手頭見真章了呢。”
“多有得罪。”
“彼此彼此。”
一襲白衣,頭戴白帽,身長七尺的白如月麵露一絲陰笑,手持奪命劍,飛身向前襲去,他身影如蛇,劍法變幻莫測,時不時掀起一陣有力劍風。
忽左忽右,似直而曲,劍勢如龍蛇盤走。
而玉晾川絕非等閑之輩,見白如月劍勢逼近,步法閃縮,一個側身便躲過眼前奪命一劍。
眼看避過一劍的玉晾川,嘴角露出一抹略有略無的笑意,橫掌於胸,彙聚內力,轉手形成掌風,紅衣隨風起伏,掌風附扇,勢如浪濤。
劍風近了他身,恐也難傷他分毫,玉晾川神色不改,笑道“白兄,你這奪命劍,原來也不過徒有虛名。”
這一語驚人,墨無憂本在樹上閉目養神,就聞見白如月被一小小樓主這般羞辱,眉目微微怒皺,從樹梢一躍而下。
朗聲說道“徒有虛名....依我看玉樓主,這麼高傲下去,怕很難活著見到明日的太陽。”
“好一位勾魂使黑無常,那麼,倒要看看你我之間會是誰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