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宸抓的這一把力度不算小,甚至還有那麼點辣手摧花的意思。
“呃~~”旗袍女郎吃痛的慘呼一聲,臉上雖然浮起痛苦之色,可是並沒有發怒,隻是嗔怪的輕橫他一眼,屈意承迎的笑道:“老板,不要這麼粗魯好好,妹子吃不消的!”
看見她這樣的反應,林羽宸微愣一下,心道:我勒個去,真的如劉斌說的一樣,來了這裏,你就是皇帝,可以為所欲為,女人想怎麼弄就怎麼弄,想弄多少就弄多少!
那個旗袍女郎雖然敢怒不敢言,孫菲則忍不住白林羽宸的一眼,“聖主,你變態呀,這麼大力的抓人家,不會痛的嗎?”
林羽宸哭笑不得,心說我又沒抓你,你這麼生氣幹嘛!但為了演得更像一樣便道為:“我就這點嗜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孫菲頓時語塞,兩人隨著旗袍女郎一路前行,穿過了長長的走郎,不多久就進入了一個寬敞的大廳。
裝飾得金壁輝煌的氣派廳堂裏麵,燈光柔卻不顯昏暗,這裏已然聚集了無數盛裝打扮又戴著麵具的男男女女,三三兩兩,或舉著酒杯,或端著美食的低聲交談著。
旁邊長長的餐桌上,擺滿了各種精致的侍肴美食,在桌餐的旁邊,有一個用高腳酒酒杯堆成的酒塔,而身著白色旗袍與白色西服的靚女俊男們側端著酒水穿梭其中。
這個派對,表麵看起來真的不是一般的高端大氣上檔次,不知道的人,真的很難一眼看出它男盜女娼的本質。
林羽宸和孫菲進來之後,很有默契的分開,裝作和那些男女一樣,各自端起一杯雞尾酒,融入到人群中,若無其事的一邊閑逛,一邊尋找自己今晚的伴侶,實際上卻是展開搜索,尋找楊妙玉的下落。
林羽宸在大廳裏轉了一圈,沒有發現楊妙玉的蹤跡,也沒有發現異常,於是就從側邊的一條走廊走了出去,隻是剛到轉彎處便被眼前的一幕微嚇了一跳。
一個西裝革履頭戴麵具,卻又肥胖短矮的男人正將一個苗條靚麗的旗袍女郎反身壓在牆上,正在做著人類最原始的動作……
如此沒有遮掩的一幕驟然出現在眼前,任憑林羽宸的再膽大心細臉皮厚,也被弄得臉紅耳赤手足無措,一張老臉也是陣陣發臊,慶幸的是他此刻戴著麵具,別人也瞧不出破綻。
那肥胖男見有人出現,而著看著他和旗袍女郎出神,不但不以為白恥,反倒更是興奮,賣力的表演起來,隨後扳著那個旗袍女郎的臀部一轉,讓她麵向林羽宸,邪笑著問:“要一起玩嗎?”
一起玩?有錢人的趣味,可真不是一般的惡俗與變態啊!一男對二女,林羽宸也許會考慮的,但也要看是哪兩個女的。
兩男對一女,他真的性趣欠奉,別說是不認識的,就算是他的師弟都不行!林羽宸想也不想的搖了搖頭,從側邊繞過兩人,徑直穿過走廊。
在上二樓樓梯的轉角處,擺放著一個餐桌,桌上擺著一些酒水與點心,旁邊還站著兩個婀娜多姿的旗袍女郎。這些旗袍女郎,相貌與身材都極為出眾,幾乎每一個都是百裏挑一的美人兒,看起來性感嫵媚,誘人垂憐,可是當林羽宸想到她們全都是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嚐的貨色之後,不但沒有半點性趣,反倒覺得惡心。
不過在走上二樓的時候,他還是拉住了其中一個旗袍女郎的手,攬著她的纖腰緩緩往二樓走去。
剛才一路走來的時候,林羽宸已經觀察過了,這會所裏麵看似沒有什麼戒備,實際上隱秘的角落裏則裝了不少的攝像頭,自己一個人在這裏麵走來走去,很容易引起警覺,但帶上一個女人就不同了,最起麻可以打一下掩護。
上了二樓之後,這裏的布置格局與下麵一樓稍為有所不同,先是一個休閑似的廳堂,然後是一條走廊,走廊兩邊是房間。顯然,這裏就是會所給下麵那些會員提供的炮房,情投意合的男女可以上來隨意的開戰。
不過此時,顯然大家都還在試探與物色中,並沒有多少人上來,周圍都靜悄悄的。
林羽宸一副好色的模樣,一邊湊到旗袍女郎的耳邊調笑著,一邊在她的臀部抓個不停,還一邊擁著她前行,仿佛是急不可耐的找房間開戰的樣子,暗裏側是凝神傾聽,留意周圍的一舉一動。
走了幾步之後,他卻發整個二樓裏麵,除了他們,另外還有有兩人,是一對男女,正在房間裏做著見不得人的齷齪勾當。盡管從那女人的叫聲中已經大概可以確定不是楊妙玉,但為了以防萬一,林羽宸還是領著旗袍女郎走過去,作出烏龍的樣子推開了那個房間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