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
這名字頓時讓在吸能魔功所有人都臉色一變,驚心動魄。
他們沒有想到,河頃竟然敢如此的放大膽,起名“天庭”,而且他們更是聽到,河頃要組建的是宗教!
宗教,可不同一般的門派幫派、而是超然的存在,有著源源不斷的信仰方才能夠成為宗教,那天泉門、血噬會、聖劍門都不敢如此自稱,而河頃卻竟然敢冒天下大忌創立天庭,著實是膽大妄為啊!
隻不過,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遵從。
緊接著,那左石帶人飛奔而來,卻是看見所有人都戰戰栗栗的,再然後,他看見了河頃,不由得驚訝道:“原來是少俠,你怎麼在這裏?”
劉春榮立刻大喝了一聲,說道:“左石,不得放肆,速速前來覲見主上,我們新的共主,天庭之主!”
左石聞言,甚至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對著劉春榮說道:“幫主,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看到幫派裏的信號彈,就急急忙忙的帶著弟兄就來了,但是為什麼……而且少俠你也在這裏?”
於是,劉春榮開口,解釋了這一切,而原本跟著劉春榮的這些手下,也都在這個時候明白,他們的資源之所以豐富,都是河頃給他的,因此,能夠有這樣的成績,都是河頃所賞賜的。
而於非等人,也都終於明白,劉春榮在之前所說的話是真的,並沒有什麼寶藏地點,而是真的是他人相贈。
“參加尊主,左石必定盡心盡意,為尊主做事!”左石半跪下來,對著河頃恭敬的說道。
河頃淡然的說道:“起來吧,隻要一心能夠為我辦事,你們的好處自然是多不勝多,你們也一樣,隻要你們能夠全心全意的效忠我,好處有的是。”
“是!”
而這個時候,何旭、白衝、車魚兒三人則是隻身來到了河頃的身前,看見這一副情景,不由得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緊接著,何旭看著河頃,疑惑不解的問道:“河頃師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河頃聞言,對著何旭等人說道:“兩位師兄,魚兒,這件事情,我等下會一一解釋給你們聽,現在劉春榮,帶我們去你們的總壇,我們好生歇息,然後展開下一步計劃!”
“是,主上。”
旋即,在劉春榮的帶領之下,河頃等人跟隨劉春榮回到了劉春榮創立的幫派總壇,而其他人,在河頃的吩咐之下,回去各自的幫派整頓且打理一切,準備作戰。
劉春榮所建立的幫派總壇倒不是那般奢華,簡簡單單的樣子卻透露出了一股不可侵犯的氣勢,讓行人路過都非常的敬畏,看得河頃頗為滿意。
緊接著,河頃和眾人來到了這內堂之中,且河頃說出了這一切的由來,尾末,河頃對著何旭等人拱手作揖,說道:“抱歉,因為我必須隱瞞這一切,否則讓我的仇人得知的話,那麼恐怕這不是什麼好事情!”
“哼!這血噬會實在是欺人太甚了!殺母之仇,不能不報!師弟,我一定會支持你的!隻要你說一句話,我何旭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何旭一拳砸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冷冷的怒聲而言。
白衝讚同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也一樣,河頃師弟。其實在我們的麵前,你不需要刻意隱瞞,因為我們天泉門本身就是支持宗門的弟子、長老在外培養勢力,隻要不影響到天泉門的根基即可。”
河頃搖了搖頭,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自然知道,但是你們知道得更少,就更好。天泉門裏內部高層,可不像是表麵上那般團結一致,上下一心,這一次我在青山比大會的風頭那麼大,肯定會有人暗中派人來擊殺我,所以我必須培養出一股屬於自己的勢力,來抵抗任何的風風雨雨。”
何旭在這一刻又是疑惑不解的看著河頃,問道:“河頃師弟,你現在已經是宗主的孫子了,在名義上你已經是天泉門的少主了,隻要你一句話,我相信,宗主必定會傾全宗之力,對血噬會展開征伐的,但是你為什麼……”
河頃擺了擺手,說道:“殺母之仇,必定要我親自了結才行!更何況,爺爺嘔心瀝血,經營著天泉門,怎麼能夠因為我的事情而使得天泉門數百年來的經營而毀於一旦?我想要親自報仇,同時更是能夠磨礪我自己,讓我變得更強。這一件事情,還請你們不要告訴任何人,就是我師傅都不行,你們也知道我師傅脾性暴躁衝動,我生怕他知道了,恐怕會直接殺上血噬會去,我不希望他有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