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混的,圖個啥?我告訴你,隻有三樣,第一麵子,第二錢,第三女人。其實總結起來說就是一個字兒錢,有了錢會沒麵子?有了錢你他媽可以砸出個女人來。
所以當我瀟灑的拋出十萬銀行卡的時候,小弟們高呼老大萬歲,差點嚇了老子一踉蹌,MD,不就是十萬塊錢嗎?至於搞得跟合唱團似的嗎?算了我還是找個地方喝酒去吧。娘嘞,那可是十萬呀,臥槽……
夜,靜的像水一般,路邊遊離的夜貓看見我這麼大個人走過去,驚得尖叫一聲飛身竄入垃圾桶。這隻貓可真像我呀,哈……
現在你看我是個有上百小弟的大哥,每天吃香的喝辣,可是誰有會在意過去的時間呢?十年前,我九歲,在孤兒院,雖然不像那些小康之家的孩子一樣有很多玩具零花錢,但也衣食無憂,小蝶是我在那時候認識的,天真、善良、可愛,我覺得用盡我所有知道的讚美的詞語都不能把她誇遍。
噩夢,總是不知不覺的就來到身邊。孤兒院啊,他媽多麼正義的名詞啊,可就是這個正義的機構,卻是一個人販集散基地,那個肥的沒有脖子的院長會收養很多遊蕩的孤兒,將他們養到十歲,再賣給別人。
一旦被賣出去的孩子,有些運氣好的被賣到沒有生育能力的家庭當成下一代來養,但是更多的都被賣進了乞丐窩。所謂的乞丐窩,就是專門利用孩子來乞討,這些孩子被賣過去之後要麼斷手斷腳,要麼生生被挖掉雙眼,總之越慘越好。不然你以為接上那些殘疾人孩子是從哪兒來的,地球上哪兒他媽那麼多先天殘疾的。
每個孩子白天乞討,如果晚上收賬的時候沒有達到預定的數額,那麼迎接的就是一頓毒打。等到了二十來歲,身體成熟了,那些人販子就將乞丐殺死取出身體裏的器官來賣到黑市上。
後來,直到院長因為和乞丐窩分贓不均,孤兒院被一把火燒了之後,我帶著小蝶逃了出來。從此每天就像這隻貓一樣翻著垃圾桶,或者守在也是大排檔邊上,看到誰點的東西沒有吃完,結賬後我就拎著塑料袋上去撿,好幾次被大排檔老板提著板凳追著打。
人,就是這樣,就算你吃不完的東西,寧願倒掉也不會施舍給別人,那時候我身邊總有個小姑娘,辰哥哥前辰哥哥後的喊我,每次我都會溫柔的轉過身,揉揉她可愛的頭發,然後轉過身,擋在小蝶身前,抗下所有的板凳和棍棒。
也許你會說這個社會哪兒有我說的那麼黑暗,某某報紙不是經常刊登這個富豪又捐錢了,那個明星又捐車子了。我不否認,世界上的確有些好人,比如那個大排檔的老板,一開始以為我守在桌子邊上是要偷東西,後來發現我和小蝶是孤兒後,就讓我去店裏幫忙端盤子,管吃管住,他也許是我遇到過的唯一的好人吧……
“喲,辰哥,您來啦。”一個銀鈴般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說話的是夏經理。
“恩,這不,剛剛做完事,來看看你嘛,嘿嘿嘿……”我一手拉過夏經理,她也十分配合的把頭埋進我的胸膛。
‘夜色’是這個酒吧的名字,和別的酒吧不同的是,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點子,整了一架超大的船,白天不營業就靠在岸邊,一到晚上就讓它飄在江麵,而每個要上去的人都要經過小船的中轉。別看這外觀破爛的酒吧,裏麵裝潢可是十分豪華,當然保底消費就是一千,因為要上這艘船,首先就得繳納一千的門票,簡直是他媽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