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阿魯說話,新八就急忙衝了上來,手抓住刀,搶了過去,“就算銀醬真的對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你也不能切腹自盡啊!”
“啊類?”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阿魯醬,你放心,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誌村新八信心滿滿,義正言辭,並且行為已經很好的詮釋了他的語言,因為她看見,阪田銀時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一個深深的拳頭印記,很好,很暴力!
阿魯出門的時候,正在猶豫怎麼回去交差,結果竟然在銀時的鞋子裏找到兩個信封,上麵寫著神樂和新八的名字,是要給他們兩個發的工資嗎?不管了,她還是先征用過去好了。
“你回來了?怎麼樣?”
阿魯拿出兩個信封,凱瑟琳得意的笑笑,“看來我的方法還是很有用的!”
等登氏打開信封的時候,發現裏麵竟然是兩張按摩券,還是阪田銀時自製的,不由怒吼,“錢呢!不付錢就給我搬出去!”
後來,晚上回去的時候,阿魯又偷偷將兩個信封塞回來銀時的鞋子裏,這種東西,他還好意思協商他們兩個的名字嗎?她已經開始幻想,他們兩個收到信封時的樣子了,銀醬,一定,死的很慘!
這份工作,她到底還是辭職了,她覺得她不適合,至少,老板交給她的第一個任務都沒有完成的人,怎麼好意思再繼續死皮賴臉的待在那裏?
不過顯然,這裏的人們都是臉皮相當厚的人,至少在萬事屋待了一段時間,耳聞目染之下,她也在潛意識裏形成了這種……良好習慣。
於是,遇到那日碾碎人家昂貴的煙的人,她也能完全好意思的衝上去,“土方先生,你們那裏招人嗎?”
“喲,土方先生,你有追隨者了啊!”衝田總悟笑著說,“既然這樣,你就在你的追隨者麵前華麗的死一次好了。”
又是一個舉行大炮,第二次看到這一幕,阿魯現在已經能夠淡定無比的無視了,每次都是如此,但是不管土方十四郎在做什麼,總是可以躲過,縱然表情衣服都有些淩亂,但是就是死不掉就是了。
“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果然,一陣煙霧過去之後,土方十四郎的身影又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這裏。他轉過頭,對著阿魯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混蛋!上次碾碎了我的煙,你以為就這麼容易算了嗎?”
“既然這樣,如果你把我招進你們教,那你就可以任意差遣我了啊!”她說的理所當然,生怕他不招她似得。
“什麼我們教!你以為我們是那種亂七八糟的邪教嗎?我們是真選組啊混蛋!我一定要逮捕你!”說著,手銬都從口袋裏被拿出來了。
“土方先生,你不是還缺一個暖床的嗎?”衝田總悟曖昧的衝他笑笑。
土方十四郎瞬間臉爆紅,“什麼暖床的!你在亂說什麼啊!”
“其實……暖床……我也是可以的……”阿魯拉著土方的衣角,支支吾吾的說道。暖床嘛,把床睡熱了讓給他睡就好了,不然就放熱熱的東西把他的床捂熱了再讓他睡啊,這麼容易的工作,傻瓜才不做,“那個……什麼?報酬好商量……”
這麼簡單的工作,工資要是太高她也會不好意思的,畢竟,受之有愧啊!
“你們到底把這個動漫當成是那種動作片了?這可是正經動漫啊混蛋!”雖然聲音依舊靠吼得,但是臉上明顯的紅暈已經證明了土方十四郎心底的暗藏洶湧。果然,男人,總是會想歪的!
“土方先生?你……到底在想些什麼?”雖然話是這麼問,但是看土方十四郎此時那麼激動的樣子,阿魯不用問也知道她心裏想的暖床和自己的到底有什麼不同了。
怪就怪神樂怕冷,一直讓新八給她加厚被子,偶爾抱著被爐取暖,嘴裏還喊著“新八醬快給我暖床吧!”
害得她以為,衝田總悟說的暖床也是這個意思。臉上不由也泛起紅暈,“那個……那個你就當我沒說過!”
“怎麼?想反悔?”衝天笑著說,“怎麼辦啊土方?你的暖床不要你了!”
“你給我閉嘴!”煩躁之下他順手從口袋裏摸出一根香煙,剛想點火就瞥到了阿魯眼底的隱忍,無奈之下又放回了口袋裏,他可不想再犧牲一支好煙。
“找工作這種事,真選組不適合你,我們這裏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