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田銀時,又一次成為了吉原的英雄。
而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角落裏,就如同曾經抬頭仰望日輪那樣,一遍一遍的朝這些人投去目光。
月詠的衣服有些破損,銀醬衣服上也到處是血,她突然很想就這樣衝過去笑著跟他們打招呼,告訴月詠,看,她偷偷回來啦。問問銀時,他傷的重不重。
可是……她現在的身份是失憶了的阿魯吧?若是就這樣貿然出現,那麼剛開始待在萬事屋的意義就不存在了啊!
他們,和自己是不同的吧!月詠雖然受傷嚴重,但是有那個人護在她身前,總是高興的吧,吉原的大英雄,阪田銀時。
美好得,讓她忍不住想要毀掉。那麼多日子裏,她恍然間就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殺了阪田銀時。她忽然很想念剛剛離去的神威,沒那麼美好的人,幾乎和她一樣是站在地獄裏的人。雖然,剛才那個是他的夥伴吧,就這樣輕易地將他接走。他似乎也找到了不錯的夥伴啊!
不願出現在他們麵前,側身隱在黑暗裏,就這樣注視著他們離開。
“要跟我走嗎?”黑暗裏,竟然和她一樣,也隱藏著一個人,不用看,光聽著聲音就知道,是高杉晉助。
“怎麼?那個女人沒有跟著你?”她靠在牆上,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發現她的存在,讓她有些失望啊。
“沒有。”
幸笑著望著他,這個角落很暗,雖然有月光照著,但是沒有燈光,隱約隻能看到一些輪廓。幸靠近,嘴唇湊上去,離高杉晉助的嘴唇隻有幾厘米的距離,“這種昏暗的地方,時候做一些有意思的運動對嗎?”
高杉晉助被她的話一愣,原本吉原就是一個燈紅酒綠的地方,那種運動比比皆是,可是突然從她口中吐出,還湊得離自己這麼近,耳根不由微微泛紅,但是到底是高杉晉助,這種時候還是相當鎮定的,“到底走不走?”
十四夜幸笑的張揚,原本就從酒屋偷跑出來,來不及換下和服,此刻盡管智能隱約看到一些輪廓,也足夠勾勒出姣好的身材,“這麼想讓我跟著你走,難不成我們晉助是心急了?”
還沒等高杉晉助開口不滿她對自己的稱呼,幸又捂住他的嘴唇,打斷了他即將說出口的話,不管好壞,無論他想要說什麼,此刻,他隻要聽著她說就夠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從來都不做損害自身利益的事情,如果不是雙贏,恐怕要讓你斷了讓我跟你回去的念頭了。也許你調查到了什麼,但是,目前我還沒有必須要離開的理由。等我什麼時候心情好了,也許會離開也說不定,但是,你又憑什麼認為鬼兵隊能留得住我?”
說完這些話,她才放下手,準備離開。恍然間,她好像聽見高杉晉助說了這麼一句話,“如果我說當年的凶手我知道是誰呢?”
風,驟起。她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下意識的回頭,發現身後的人已經不在那裏了。認得凶手嗎?她冷笑,當年自己還小,隻知道父親母親為了保護自己,什麼都沒和她說,那些人也都蒙著臉,光憑身形完全分辨不出是誰,但是從身手來看,殺她家的人倒是很強大。
不過她並沒有笨到以為這些就是真正的凶手,雖然遲早有一天她一定會讓他們死,但是真正的幕後推手究竟是誰,她還不清楚。現在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斷變強,無論推手是誰,他身邊一定有一群高手保護著,如果不夠強,那麼很有可能還沒見到那個人自己就先會被殺掉。
她已經不想知道他們不惜殺光十四夜家所有人的原因了,抬頭,仰望著吉原的月亮,今夜,竟然是月圓之夜呢?很多年前,她也過過那麼美好的月圓之夜。
想到這裏,她不由感覺今夜的風吹著有些冷了,高杉晉助,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