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夜幸訕笑著點頭,“這位大哥,不好意思我問一下,為什麼戒嚴啊?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嗎?”
“春雨的那幫家夥們據說要攻打過來了……”
那個帶帽子的男人剛打算繼續說下去,就被旁邊那個瘦瘦的男人阻止了,“話那麼多幹嘛?讓你們別亂走是為了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想活著出去就不要亂走!趕緊找地方待著去!”
“是是是,我們知道了。”幸拉著神威的手,軟軟的手握上去,溫暖瞬間席上了神威冰冷寬大的手掌,幸哈著腰,笑著點頭。
等那兩個人走了之後,幸才拉著神威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你別衝動,聽到沒?他們都知道你要來了,是誰走漏了風聲嗎?”
她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春雨裏出現了什麼內奸。不過膽敢在春雨裏做內奸,這個人也是要做好隨時喪命的準備的,她倒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神威眯著眼睛握緊十四夜幸的手,“我走的時候,讓阿伏兔給我放出了要攻過來的消息。”
幸萬萬想不到,這種堪比內奸做的舉動竟然是神威這隻危險的兔子自己做出來的,皺眉,一臉不爭氣的望著他,完全沒有在意被他握緊的手,好像,就該是這樣的。
“你是傻了嗎?自己暴露行蹤,讓他們戒嚴,那攻打起來不是很費力嗎?”
“啊類?你覺得我會費力嗎?”
幸搖搖頭,“你不要小看了別人,狂妄自大總是會付出代價的。”
神威勾起嘴角,笑得更加放肆,“你隻要跟在我身後就好了,我會讓你完整的回去的!”
這是……在給她要護她周全的承諾嗎?心忽然一悸,正準備握緊手心時發現自己的手竟然是被我在神威手心裏的,完全包裹起她的手,可是,神威的手竟然不是暖的,有些冰冷,曬不到太陽的夜兔,沒有熱度嗎?
會不會冷?微微思索了一下,想把手從他的手心裏抽出來,卻被神威霸道的再次用力握緊,雖是加大了力度,但是完全不會讓她感到疼痛,剛好,隻是收緊,讓她掙脫不開的力度。
抬頭瞪了一眼神威,發現他完全沒有望向她,而是環顧四周後,視線落在一個點上,順著神威的視線望去,看到那個熟悉的,有些夢幻的顏色……銀白色卷毛……
嘴角一抽,下意識的往神威身後一躲,嘴裏念叨著,千萬不要發現她啊!這是幻覺吧?還是說……海市蜃樓?天靈靈地靈靈,惡靈退散!
可是現實就是,自己越是拚命想要躲開,想要逃離,越是瘋狂的洶湧而上,讓你直直的麵對。雖然此刻沒有這句話這樣的壯烈,淒慘,但是也是類似的。
銀白色天然卷的主人晃動著腦袋,一隻手挖著鼻孔,然後突然,像發現了什麼一樣,咧嘴一笑,“喲?出走的阿魯小姐竟然來到了這裏?”
笑著上前,被認出來的幸不得不從神威身後站出來,都怪神威,要是來的人是阿伏兔,說不定那龐大的身軀就可以完全把自己掩蓋了,這不是逼著她相認嗎?應該說些什麼?說……你好嗎?還是要說……你怎麼也在這裏?或許直接開口說出真相出來就好了吧?坦然點,自然點,不怕,大不了就說自己在這段時間裏恢複了記憶,恩,就這麼說!
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剛想開口,就被阪田銀時給打斷了,銀時伸手像摸神樂那樣摸了摸她的長發,“啊類?果然質感被神樂那丫頭好很多啊!長頭發可擦的麵積也比較大!”
他說了擦的麵積是吧?他摸她頭發的那隻手就是剛才挖鼻孔的那隻手是吧?手不自覺的握上那把刀,她一定要殺了他!這可是她寶貴的頭發啊!
結果神威一個伸手,拍下了不斷在十四夜幸頭發上摩擦的手,“啊!你不要拍的那麼用力好不好?銀醬的手可是很寶貴的,都紅了,疼你知不知道?”
“還說呢?我的頭發也是超級寶貴的!兔子,打的太輕了!”幸終於逮著機會開口了,翹起嘴巴,神威幫她撐腰的行為,讓她忽然很是高興。
銀時瞥了眼擋在幸前麵的神威,毫不在意的甩了甩手,跟剛剛嘴巴裏吐出的說手寶貴的話完全不呼應,“在銀醬不知道的時候,你們竟然有一腿了?真是……世風日下啊!”
“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好不好!”幸毫不客氣的敲打著他的頭,“你怎麼來了?”
銀時摸摸腦袋,尷尬的笑笑,“我其實是來這裏探險的,打探一下外星球這種在地表麵以下的世界裏有什麼神奇的寶藏,然後全部帶走回地球去打一輩子的小鋼珠!”
“神樂呢?新八醬呢?”對於這種不負責任的話,幸習以為常的選擇無視。和銀時打交道,就不能太當真,不過這種笑話,連小孩子都不會相信。
“走散了啊。”銀時訕笑著摸摸後腦勺,“不過這種失散,才讓我遇到了阿魯啊!這就是命中注定的邂逅,其他不相幹的人就讓他們消失在銀河係中吧,話說你有沒有錢?銀醬已經有一天都沒喝過草莓牛奶了,沒有糖分,銀醬可是會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