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擦”,“哢擦”在眾人的期待中,一個毛茸茸的白色的小東西從蛋殼裏躍出,抖了抖絨毛,暗紅色的眼睛加上長長的耳朵,這……這不就是一隻普通的兔子嗎?!

“騙人!兔子怎麼可能從蛋裏麵孵出來!”眾人不敢置信地大叫,幸卻驚喜的揉了揉肉這隻可愛的兔子的頭,軟軟的,很舒服,像是摸著某人的呆毛,兔子也溫順的蹭了蹭幸的手掌心,似乎因為是在她手心裏出生,對她相當有好感,連帶著神情也是那種萌萌的感覺。

一瞬間認母的感覺。

神樂被她這種萌態瞬間征服了,可是一向養不了這種嬌弱的生物的她生怕一不留神把她弄死了,隻是竊竊地望著她,手不自覺的握緊,癢癢的,很想摸一摸。

新八醬伸手揉了揉她的背脊,力度很輕,剛好是很舒服的力度,兔子感受到了新八的善意,自然也溫順的讓他撫摸著。

“要不要摸一摸?”幸朝著神樂善意的笑著,看的出她很想要撫摸一下。

神樂扭捏著,但是最後還是想摸的想法戰勝了自己,將手的力度放的很輕很輕,然後才敢輕輕的觸摸了一下它柔軟的毛發,很舒服,像是棉花糖一樣。

隻有銀時滿臉沮喪,這麼普通的兔子到底哪點能賣錢?伸出食指戳了戳它的屁股,被男人戳了敏感部位的兔子瞬間炸毛,回過頭張開嘴巴,露出鋒利的牙齒,張口對著銀時的食指就是一口!淑女的屁股哪是能夠隨便摸的!兔子屁股摸不得懂不懂?

“啊!”銀時掙紮著把自己的手指從她的嘴裏拉了出來,映入眼簾的是深深的牙印和血跡,“拒絕!這種東西趕緊扔掉!咬人的有定春就夠了!”

他絕對是失策了,能夠從蛋裏麵孵出來的兔子,怎麼看也不能是那種撲通的溫順的兔子吧!至少撲通兔子是吃草的,而她!絕對是吃肉的!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會死的吧?想他一介武士就死在了一隻兔子口下,他藏在萬事屋裏的一萬塊怎麼辦?會不會被偷走?

一看到兔子咬了銀醬一口,神樂就高興的撲上去揉揉她的腦袋,這麼有戰鬥力的兔子一定是好兔子!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就死掉的!哈哈!

“銀醬,我們把它帶回萬事屋養著吧?”神樂高興的建議。

阪田銀時毫不留情地拒絕,“不行!我們家隻能養一個寵物,已經再也沒有多餘的錢來養多餘的生物了!還有咬人這點,和定春屬性重複,駁回!”

神樂滿臉委屈的望向他,再望望定春,“可是定春說不定想多一個新娘呢?”

“有點節操好不好!就算是給定春找新娘也得找型號匹配的好不好!這個尺寸,這隻兔子一定瞬間就死亡了!”

“誒?什麼型號?”神樂滿臉的不解。

幸和新八瞬間臉爆紅,自己惹出來的還是要自己解決的好,瞬間兩個人都默默地低下頭,安撫著剛剛生氣的兔子,但是耳朵都伸得超級長,生怕漏掉了銀醬什麼重要的措辭。

“這個……那個……”銀時忽然意識到了自己好像是對小孩子說出了什麼不得了的話,舌頭打結,怎麼也想不到好的形容詞。

“哪個?”

“就是……就是……就像螺絲釘和螺絲的型號一定要匹配不然沒辦法擰動一樣!”好不容易才想出來了容易理解的形容,銀時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冷汗。

“可是定春什麼又沒有螺絲釘!”

“噗!”幸和新八不厚道的笑噴了。

“怎麼說呢?這種螺絲釘隻是一個暗喻,想你這種西瓜長成豆沙包大小的生物是還不會明白這種大人之間的事情的,你要學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呢。”銀時打著哈哈。

神樂見不能從阪田銀時那裏得到答案還被按諷刺了,委屈地轉頭將目光頭像幸,“阿魯你知道的對吧?你知道螺絲釘是什麼物種的吧?”

幸耳根微紅,這種事情讓她一個女生怎麼回答,正準備支支吾吾地敷衍過去,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什麼螺絲釘?”

門口出現了一個橙粉色腦袋的人,臉上還有為擦幹的血跡,但是瞪大眼睛呆呆的樣子甚是呆萌,完全不覺得這個形象配上血跡有什麼不和諧的地方。但是這隻是神威自己的想法,一瞬間,幸的想法是,真髒,回去一定要讓他洗洗幹淨,血不能上床,衣服也丟掉好了。

而同一瞬間,銀時想的是,完蛋了,教壞人家妹妹被當場抓包了!

終於,幸開始打圓場,“沒什麼。就是在補充一些課外知識,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將手中的兔子遞到新八懷裏,走到神威麵前,從口袋裏拿出手絹,輕輕地擦拭他臉上還未幹的血跡,她可不認為這些血跡會是神威的,那麼容易受傷也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