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都知道了?”

“恩,我都知道了。”幸點了點頭,然而,刹那間反應過來,這個聲音是……她僵硬的扭過頭,顯然看到那個熟悉的橙粉色腦袋正蹲在窗沿上,餘光瞥見眾人都是一副吃了粑粑的樣子,臉上一抽。

神威從窗沿上跳了下來,呆毛一翹一翹,踱步到十四夜幸身邊駐足,完全忽視神樂的怒火和其他人的表情,隻是眯著眼看著這個女人。

十四夜幸嘴角勉強勾起一個弧度,一看到神威這個樣子,她就知道,他一定是生氣了,雖然神威有時候辦事很不靠譜,但是血液裏還是有著大男子主義的。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她還是能摸清神威的脾氣,那就是,一定要在他生氣的時候順著他來,好好哄!

沒錯,就是好好哄!老臉兀得一紅,十四夜幸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伸手抓住神威的衣襟,往她身邊一拉。

然而神威還是好好的站在原地,並沒有一絲拉動的跡象。

這家夥,是存心的是嗎?然而和神威待在一起時間長了,幸的臉皮也越來越厚了,好吧,山不過來我過去,臉湊了上去,唇,緊貼神威的唇。

神威眼神一眼,伸手摟住自己的老婆,就往窗對麵飛去,幸連忙勾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已一不小心被摔得一屍兩命。

假發拿出一根美味棒,作為這場戲的謝幕的點心,伊麗莎白坐在沙發上,老臉微紅。

神樂朝著對麵消失的身影大叫:“神威你個混蛋!我要跟你決鬥!”

“的意思是,還要不要複仇了十四夜醬?”眼鏡君扶了扶眼鏡。

阪田銀時揉了揉神樂的頭發,順便將挖了鼻子後的產物往她頭發上一抹,感歎道:“青春啊!”

幸一被神威抱了回來,就鬆開了手,左右探探,“小八和阿伏兔呢?”

聽到自己的名字,房門突然被打開,阿伏兔抱著已經是兔子形態的小八探出腦袋,笑的詭異,“提督夫人,您切保重。”

丟下這句話後,有關上了房門,然後嘎啦一聲,竟然將房門反鎖了。幸白了那扇門一眼,確切的說,是白了一眼門背後躲著的阿伏兔,這個見死不救,見色忘義的大肥兔子!以後家裏的胡蘿卜,絕對沒有他的那份!

隨即連忙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拉了拉神威的衣角,“我錯了……”滿臉的委屈與可憐,升職眼眶中還有些許波光。

然而,神威卻不是吃這一套的人,依舊笑的溫柔,隻是這笑裏,寵溺占了上風,“哪兒錯了?”任她拉著自己的衣角,沒有甩開。

見神威略有鬆動,幸連忙乘勝追擊,以表忠心,“我不該想找別人幫我報仇,我應該相信你的!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

神威歎了一口氣,將她擁在懷裏,在她懷孕的這段時間,他發現自己的容忍度也開始變好了,不過很久沒有打架了,改天,找那個銀發武士戰一場好了。

“今晚,給你做好多米飯吃好不好?”幸小心翼翼地討好著他。

神威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恩。”了一聲算是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