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幹什麼?”蘇三猛然回頭看向楊閔,臉上的苦笑與無奈明顯又重了幾分。
“行啊小子!竟然連二哥一招都治不了你了!”原來就在剛才蘇三的身體剛剛轉過去,楊閔悄無聲息的一記手刀就到了,可就連楊閔都沒有想到蘇三竟然在會詭異的一個轉身,在回頭看向他的時候順帶著躲過了這記凶狠淩厲的手刀。
“二哥,你忘了大哥說過,單論速度我其實比小七還要快上一籌。你這是要打暈我麼?”
這一次楊閔沒再開口,一個健步上前,一記分字訣以虛化實,直奔蘇三的胸口而來。楊閔之前在教授兩人功夫反複的強調練功講究的就是“硬橋硬馬”,這橋就是手橋,馬則是步法,都是南拳裏的洪拳最根本的所在。
這一招虛中有實著實厲害,蘇三眼瞧避無可避,猛然間靈光一現,左腳為軸,右腿踢膝抬臀一個擺腿和楊閔硬碰了一記。
楊閔連退五步,當即喝了個彩讚道:“好家夥!竟然老大的大擺式都學會了!”不過馬上就見他話鋒一轉柔聲道:“可惜你不是老大,睡吧!睡醒了就沒事了!”
原來就在兩人短兵相接之際,楊閔以左拳換左肘與其硬撼,騰出來右手曲指輕彈,連瞧蘇三的神門、玉枕二穴。而被敲中的蘇三初時還有些意識,很快便昏昏沉沉的一頭栽倒在了楊閔的懷裏。
楊閔將蘇三抱回了房間,替他蓋好被子,然後小聲說道:“好好睡,放心交給二哥,妥妥的!”說完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間。
南郊一處偏僻的老式別墅前,楊閔停下了車,緩步走向了別墅,隻是剛走到門口就被兩個漢子給攔在了門口。
“我就知道來的人一定是你!二哥,我們好久不見!”楊閔的車剛剛停下,何超就從馬上迎了出來。
“二哥?”
“連長!”何超話一出口,當即幹淨利落的敬了個軍禮。
何超這一聲連長可把在場的所有人給下的不輕,他們知道何超曾經當過兵,可眼前的這人才多大年紀?看起來也就和超哥的年紀差不多吧?那眼前的這個男人才多大就當上連長了?
“你要攔我嗎?”楊閔就這麼瞧著何超問道。
“連長您別為難我,我知道您的身手,可是這裏百來口子,人人都帶著家夥,您一個人……”
身邊的人聽他如此說當即在身後一抹,一把黑星(54式手槍)就握在了男人的手裏。然後是第二把、第三把……
麵對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指向自己,楊閔眼皮都不眨一下,而是揚起頭大聲的喊道:“我們的軍魂是?”
“忠誠、榮譽、開拓!”聽到楊閔的喊話,何超竟不自覺的挺胸、抬頭、立正,高聲的回答!
“我們的傳統是?”
“團結、精武、拚搏!”
“我們的軍歌是?”
“《鋼鐵的部隊》!”
“鐵的部隊,鋼鐵的英雄!唱!”
“鐵的部隊,鋼鐵的英雄,鋼鐵的意誌,鋼鐵的心。 平江起義上井岡,鐵流向北方。 嘿! 大戰平型關,敵寇心膽寒, 南征北戰,艱苦奮鬥英勇又頑強, 跨過鴨綠江,碧血灑鄰邦, 血染戰旗紅,威名天下揚……”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幾十支黑洞洞的槍口無不動容!這一刻他們似乎明白為什麼說“當兵悔三年,不當兵悔一生!”有些東西一旦被融進血液,那便任時光荏苒,歲月更迭,卻永遠都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