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道法他們兄妹二人又如像往常一樣,一壺茶,在那坐著不知道想些什麼。
下午的時候有人跟我說懷疑道法玩遊戲開天眼,就是晚上偷看。雖說我是主持,倒是也沒辦法全部都照顧到,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我就去附近的商店買了一批麵具。
玩過這個遊戲的人都知道麵具的重要性,之前玩都是君子遊戲,靠大家自覺。有人提出這個問題了沒辦法,隻能用麵具了。
道法看到麵具來了,就提議上桌參與遊戲,大家也都同意,就是想看看這老小子是不是開天眼。
遊戲開始了,當到道法發言的時候這老小子嘿嘿一笑把四張狼人牌全都點出來了。遊戲過程中全都是戴麵具完成的,誰也沒辦法說他開天眼。聊完便下桌不再參與遊戲了。
說實話我的想法就是這貨是真能裝13,沒辦法這貨也有裝的資本。這之後道法就再也沒有來過。不過店裏這些人對他可是記憶猶新。
具體是怎麼做到的我是真不知道,以致於這件事情,這個人在店裏都是個謎。要不是大家之後有時會提起他來,我有時候都會把他給忘記了。
再後來遇到過一個在h市認識他的人,跟我說這小子真的去道觀學習過一段時間,好像是因為他的專業問題。並沒有太多認識他,跟他很熟的人。他之後去哪了也無從得知。
不過真的要是因為他的專業去道觀學習,我也挺佩服他的,至少他的求知欲在我認識到現在的人裏麵,他是第一個。而且如今的社會,能做到這麼灑脫的人也已經不多了。
大家都想做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然而並沒有那麼灑脫簡單。我就不在此評論什麼社會啦,人情冷暖啦,說來說去不還是活在這。
具體關於他的事情,到現在隻剩下傳說了,具體他之前的經曆,之後去哪裏了,我都無從得知。不過畢竟是店裏的一位傳奇先生,到現在有時候還跟別人提起他,全當個故事。
沒過幾天,晚上那個喝酒的朋友又來了,一樣點了杯啤酒在那自飲。看他的笑容感覺還挺陽光開朗的東北爺們,自己在這喝酒感覺挺怪的。不過我也並沒有與他搭話。畢竟不知道他什麼情況。
大概他一星期能來個三四次吧久而久之的也就熟悉了。有一天我跟他交談起來,
“五哥,咋總看你自己來呢,不帶點朋友過來。”
我有他的微信,名字就叫五哥,我便也這麼稱呼他。
“哎,我這行就這樣朋友少,上班期間二十四小時待命,有電話我就得過去,跟朋友在外麵玩,玩一半有事情走了,之後就都不願意叫我了,時間久了,也就沒什麼朋友了。”
一聊起來,就打開了話匣子,開始跟我訴說了。
“你是幹警察的?”
我感覺二十四小時待命的隻有警察跟醫生,不過看他虎背熊腰的黑社會氣息,我感覺像警察像一些。不是有句話說麼,慈不掌兵,善不從警麼。
(此處沒有黑人民公安的意思,不要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