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姌嘴角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由趙嬤嬤扶著,緩緩出了門。
隻見三位打扮的光鮮亮麗的妙齡女子,此刻正站在她這中院裏的大樹下不耐煩的瞪著她。
站在中間那個容貌不俗,妝容精致。一雙杏眼如含秋水般水靈,鼻梁小巧又筆直,嘴唇如含朱丹般不點自紅;一身的錦衣華服,珠釵環繞,顯示了她在這府裏的地位;此女正是府裏的雙胞胎姐妹中的妹妹,國公府二小姐慕容玉妡。慕容玉姌緩緩上前,朝著中間慕容玉妡微微福了福身子,虛弱的說道:“咳咳……不是玉姌不出來見二姐姐,實在是妹妹這身子不爭氣……如今咳咳,感染了風寒,唯恐傳給了二姐姐就不好了……咳咳,還望二姐姐原諒。”
慕容玉妡鄙夷的盯著慕容玉姌瞧了瞧,見她麵色慘白,整個身子虛弱無力的倚靠在趙嬤嬤身上,連忙退了兩步,拿出手帕捂住自己的半張臉,深怕慕容玉姌將風寒染給了她。隨後狠狠的瞪了身旁的慕容玉婉,厲聲喊道:“作死的小蹄子,明知她身染風寒,卻叫我過這破院來;如今還迫不及待叫讓她出來見我,莫不是想叫她將病氣過給我,如此你就開心了?”
說完,慕容玉妡眯起杏眼細細打量起慕容玉婉,那眼神宛如冬日裏的冰刀,冷的刺骨。慕容玉婉被慕容玉妡刀子般的眼神盯的渾身發涼,咽了咽口水,她驚慌說道:“二姐姐冤枉,妹妹怎麼會存這麼歹毒的心思?隻是想著三姐姐既然醒了,又有小丫鬟通報必定知道你好心來瞧她了。可她卻是躲在屋裏不出來不見你,我見你頂著烈日大老遠過來,這才一時沒有忍住……”慕容玉妡見她那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嘲諷的牽起了嘴角,“哼,諒你也沒有那個膽子。”
慕容玉姌見著慕容玉婉字字句句都在找自己的錯,好讓慕容玉妡將氣撒在她身上,隨即不動聲色的冷笑一聲,卻又瞬間換上一幅虛弱的模樣,吃力的展開一抹笑容,對著慕容玉妡說道:“如今外頭烈日當空,姐姐快些裏屋請吧。白雪,還不快去給二小姐她們沏茶。”慕容玉妡冷哼一聲,揚起絕美精致的臉蛋,輕蔑的說道:“行了,誰稀罕喝你的茶?不過我卻沒有想到你還真是命大的很呢,從那麼冷的池水裏救了起來,如今還能站在我麵前跟我說話。母親知道你醒了,也是吃了一驚呢。”
她的確是沒有想到慕容玉姌竟然活過來了。原本所有人都想著這次她肯定是死定了,誰曾想今日趙嬤嬤興高采烈去大廚房領了午飯;大廚房的人這才知道三小姐醒了,匆匆去稟告了母親,母親還發了一陣火呢。
早知道她會醒來,就該在她昏迷的時候了解了她,如今活著平白給她們母女添堵。竟然還想叫大廚房給她準備些補身子的,簡直是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