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澈眯起眼睛,嘴角一勾。“那你想聽到什麼?”
夜寒月搖晃著羽扇的手一停,瞬間揚起他那招牌似得的笑容,卻是看起來嬉皮笑臉,好不正經。“哎喲……瞧你,整日板著臉,對身體不好。何況,人家今天來找你可是有事的。”
納蘭澈對夜寒月的厚顏無恥已經不想發表任何意見了。見他一大早就來找他,想必跟昨天晚上交代的事情有關。
瞥了嬉皮笑臉的夜寒月一眼,納蘭澈說道:“去飯廳等我。”
夜寒月自然是不會反對了,卻是在走之前,踮起腳尖往納蘭澈的臥房看了眼,慕容玉姌已經被白雪扶著進了臥室,夜寒月隻看到一個華麗麗的屏風擋在那裏,導致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而接收到納蘭澈的警告之後,夜寒月這才搖晃著自己的羽扇,朝著飯廳而去。
而臥房裏,白雪一臉賊兮兮的看著慕容玉姌,想笑卻又是不敢笑出聲,隻能勉強的憋著。
慕容玉姌又怎麼會沒有看出白雪的異常呢,想著昨晚與納蘭澈且不說有沒有同床共枕,單憑她與納蘭澈在這臥室裏單獨相處了一晚,就足夠讓這些丫頭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了。“你也知道,王爺他患有隱疾。雖然昨晚……但是,我們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白雪卻是聽後,卻是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天真爛漫。“小姐,奴婢什麼也沒有說呀,你不用解釋的。”
慕容玉姌心知自己剛剛解釋那番話,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當下臉色一紅,嬌嗔的瞪了白雪一眼。這小丫頭,竟然敢這樣拐著彎的取笑自己,偏自己好像還沒有理由去反駁。
恰好此時,納蘭澈越過屏風,對著慕容玉姌說道:“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梳洗用的清水。”
白雪正在為慕容玉姌穿著外衣,卻是笑嘻嘻的說道:“王爺,奴婢知道。”那水還是清雪打的呢。
納蘭澈瞥了眼白雪,說道:“玉姌,你這個丫頭……是不是被你慣壞了?看來應該學學規矩了。”
慕容玉姌佯作沉思狀,後說道:“的確最近是有些皮了。不如,就留在宸王府學學規矩也好。”
白雪一聽,立刻哭喪著一張臉,喚道:“小姐……”
“叫你嘴貧,還敢躲在門外偷聽。”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白雪嘟嘴,樣子看起來無辜又可憐。“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
“回國公府後,可得叫嬤嬤好好教教你規矩。”連她這個小姐和納蘭澈都敢調侃,可不得該好好學學規矩。
待納蘭澈與慕容玉姌均是穿戴梳洗完畢之後,飯廳那邊的夜寒月卻是有些等的著急了。
他現在肚子好餓,這兩個人昨天晚上是不是太累的緣故,都這個時辰了才起床。
如今他從安國公府都到宸王府了,兩人還在那房間裏磨蹭,再磨蹭下去,他夜寒月都要餓死了。
納蘭澈和慕容玉姌一來,便看到夜寒月那無比急躁的樣子,不由覺得好笑。
尤其是慕容玉姌,她覺得這個夜寒月,放在現代來說就是一朵奇葩。無比歡脫的奇葩,是一個蛇精病一樣的存在。
而身邊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不知道納蘭澈有沒有捏死他的衝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