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姌依舊淺淺笑著,晨光的照耀下,那身華麗的衣裙將她的氣質顯得清麗脫俗。
她臉上的笑容淺淺,眸中卻是閃著自信的光芒。“既然姐姐想要妹妹為你伴舞,妹妹自然沒有推辭的道理。可隻跳舞,妹妹覺得太過簡單且又枯燥了。”
這樣的慕容玉姌,比起旁邊的‘慕容玉妡’,多了自信的美麗,眸中的幹淨純粹比起‘慕容玉妡’那滿眼算計又透出的絲絲得意,自然是讓趙太後對她更是喜歡,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是與之前的語氣截然不同。“不知道玉姌……你有什麼好的想法?”
於是,慕容玉姌將她的想法跟太後講了。
趙太後隨後便命人準備筆墨和一條六尺長的粉色綢緞,另也準備了一大張作畫用的紙,架在兩個支架上。支架兩邊擺放了筆墨。
見一切就緒,慕容玉姝在一陣暗中諷刺中開始輕輕撫琴,琴聲亦是宛轉悠揚,猶如天籟。
而慕容玉姌也隨著琴聲翩翩起舞,身姿輕盈,宛如飛燕,六尺長的綢緞在空中翩然飛舞,猶如靈蛇一般,不斷地變化著形狀。在慕容玉姝琴聲加快的同時,慕容玉姌左腳立地在原地旋轉,右腳屈膝,而那綢緞更是形成了圓圈,將她包圍其中;在場眾人不由驚歎,慕容玉姌竟然能夠單腳旋轉如此之久,可想她舞蹈功底之深厚。且她舞姿優雅婉轉,輕柔中卻又帶著剛強之意,並非一意的溫柔輕緩,卻是多了一份英氣與灑脫。
隨著慕容玉姝琴聲漸漸平緩,慕容玉姌雙手一揮,粉色綢緞已然將兩隻毛筆緊緊纏住,慕容玉姌悄悄注入內力,兩隻毛筆在手中揮灑自如。
不多時,那一人高的畫紙上儼然已經出現了一副青翠巍峨的高山,而在那山峰之間,儼然是一個渾厚有力的‘壽’字。
慕容玉姝琴聲一落,那副‘壽比南山’圖儼然已是完成。
在眾人還在震驚的時候,趙太後鳳顏大悅,眼中滿是讚賞。“好……實在是好。”
能夠一手作畫,一手寫字,且腳下舞步不停……做出這麼一副壽比南山圖,趙太後豈有不歡喜的道理?
而在場的小姐們從趙太後的稱讚聲中回過神來,有些對慕容玉姌那是發自肺腑的佩服,就連皇後和榮昌長公主亦是對慕容玉姌這邊舞邊寫邊作畫的本領充滿讚賞。
“母後,這澈兒的未婚妻,果然是沒有叫我們失望啊。能夠做到如此,想必苦練很久啊。”榮昌長公主對慕容玉姌也是多了一份喜歡,看著慕容玉姌的目光中自然也是充滿讚賞的。
“能夠邊舞,邊作畫已經是不易了。玉姌竟然還能夠左手寫字,右手作畫,且這壽比南山圖還是那麼的完美,哀家實在是喜歡。”原本她就對慕容玉姌很是喜歡,如今再見她才華橫溢,更是打心眼裏喜歡的緊。
靜怡郡主起身,朝著那副畫緩緩走去,待仔細看過那壽比南山圖之後,對慕容玉姌也是打心裏的佩服。“祖母說的是,靜怡也是深深的佩服三小姐。”
連一向以才女自居的長樂公主亦是由衷的讚歎道:“三小姐這字寫的亦是柔中帶剛,綿裏裹鐵,而這山卻是畫的磅礴威嚴……真真是極好的,長樂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