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郡主一見納蘭灝,小臉頓時不悅,嘟著小嘴狠狠的瞪了納蘭灝一眼,走到慕容玉姌身邊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也是時不時的瞪納蘭灝兩眼。
而蕭靖瑄和夜寒月,烏爾蘭雅也相繼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夜寒月全然沒有將納蘭灝放在眼裏,好似這大廳內並沒有納蘭灝這麼一號人物,自顧自的端起下人剛剛沏好的茶,喝了起來。
蕭靖瑄禮貌性朝納蘭灝點了點頭,畢竟是表兄弟,而且他現在的身份總歸是榮昌長公主的兒子,明麵上不能與納蘭灝撕破臉。
而烏爾蘭雅卻是一直好奇的打量著納蘭灝,見這個人目光不善,氣焰囂張,心中頓時不喜,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小嘴。果然東盛國能夠比的上蕭靖瑄的人,真的沒有幾個。這麼想來,她的眼光倒也是真的好。隻不過……落花有意,卻是流水無情。注定她與他是沒有那個緣分吧。
“不知瑞王你來我宸王府,可有什麼要緊事?”半響之後,納蘭澈幽幽放下手中的茶盞,問著納蘭灝。
納蘭灝心中對納蘭澈那是十足的不滿。好歹他也是皇上的親兒子,納蘭澈竟然也敢讓他在這裏等這麼久,全然沒有將他這個瑞王放在眼中。
納蘭澈他到底在囂張什麼?一個廢物一樣的存在,到底在得意什麼?他的目中無人,他的淡定自若,他的鎮定從容,全部讓他很不爽。“納蘭澈你還真是好大的架子,敢讓本王等這麼久。”
納蘭澈聞言,卻是濃眉輕佻,薄唇輕扯,一雙深邃烏黑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盯著納蘭灝,“怎麼?是本王讓你在此久等的麼?你有事找本王,難道還要本王匆匆趕回來?你覺得,你配麼?”
說完,納蘭澈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似得笑意,那雙眼中的不屑讓納蘭灝很的窩火。
要說氣場,納蘭灝真的比不上納蘭澈一點。單憑他衝動這一點,就已經輸了。如今見納蘭澈儼然沒有將他放在眼中,他的不屑讓他更是勃然大怒。“你……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將我的馬宰殺?”
納蘭澈依舊淡定自若,麵上的表情比沒有表情更駭人。“看不順眼就宰了。”
一聽此話,納蘭灝氣的麵若豬肝,他費盡力氣從北疆國搞回來的寶馬,他竟然一句不順眼就宰了,他這個瑞王在他眼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納蘭灝氣急,雙目噴火,咬牙喊道:“納……蘭……澈。”
納蘭澈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模樣,讓納蘭灝更是幾乎忍不住暴跳如雷。卻是安陽郡主撅著嘴巴,站了出來,一雙靈動清澈的大眼睛狠狠的等著納蘭灝。“哼。納蘭灝,你竟然還敢來宸王府鬧事。你知不知道你那匹死馬差點害死我?我哥哥沒有找你的麻煩就算不錯了,你竟然好意思來興師問罪。我要將此事告訴皇叔,告訴皇祖母。哼……”
一聽安陽郡主要去他父皇和皇祖母那裏告狀,納蘭灝更是生氣,衝著安陽郡主就吼道:“納蘭汐,不要總是把父皇和皇祖母搬出來,今天不給我個交代,我納蘭灝沒完。”
夜寒月見納蘭灝對著安陽郡主那般怒吼,心中滕然升起一股怒火。“納蘭灝,你未免太過囂張了。明明是你的馬差點害死安陽郡主,如今你不但不向她道歉,反而來宸王府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