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見禮之後,烏爾蘭雅又向慕容玉姌介紹了赫連文言。“那個是赫連文言。出生烏爾國貴族,不過卻也是個討厭鬼。”
慕容玉姌見那赫連文言長也是俊美,恍惚間,他的笑容氣質與蕭靖瑄竟然是那麼的相似;都是溫潤儒雅的翩翩公子。在墨竹院她可以是個女漢子的形象,不過出了墨竹院,她必須要保持著她高貴典雅的形象,自然也是對赫連文言點頭見禮。
隨後烏爾蘭雅則是拉著慕容玉姌坐到了她的旁邊,還親自為她倒上了一杯茶,顯然是個熱情的姑娘。
不過,慕容玉姌卻在心裏思索著,赫連文言與蕭靖瑄那麼像,這烏爾蘭雅到底是將蕭靖瑄當成了赫連文言的替身嗎?但是,她千裏迢迢從烏爾國追到東盛國,也不像是將蕭靖瑄當成替身的樣子。
她看的出來,那個赫連文言是喜歡烏爾蘭雅的,隻是烏爾蘭雅卻是對蕭靖瑄一見鍾情,然後追來了東盛國。這三角戀的關係……還真是複雜。
哎……她也管不了那麼多,如今自己與納蘭澈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她也沒有那個精力管別人的事情,特別是感情的事情。
感情這種東西是需要緣分的。如果蕭靖瑄與烏爾蘭雅有緣分,那麼即便相隔千裏,兩人也會組到一起。可若是沒有緣分,即便赫連文言再喜歡烏爾蘭雅,兩人終究也是有緣無分罷了。
“蘭雅這段時間,沒有給玉姌姑娘添麻煩吧?”烏爾修祈含笑問道,語氣姿態始終保持著彬彬有禮。
慕容玉姌覺得這個烏爾修祈與東盛的那些王爺不同,他言辭和神情並沒有納蘭灝那種人的虛偽,便覺得此人還算不錯。“公主性子純真直爽,倒也沒有惹什麼麻煩。能有你這個哥哥這麼關心她,蘭雅公主應該是很幸福的。”
如果真要說麻煩的話,她用烏爾國的那種什麼小伎倆去控製夜寒月,導致安陽郡主和夜寒月鬧了脾氣,算不算麻煩呢?當然,這種事情她又怎麼會告訴烏爾蘭雅的哥哥呢?
烏爾修祈笑道:“這丫頭,從小便被父王和母後寵壞了,若是給你添了什麼麻煩,我代她向你道歉。”
慕容玉姌含笑點了點頭,“大王子實在是客氣了。”
烏爾蘭雅瞥見赫連文言正細細的打量著自己,心知估計她剛剛的心虛都被赫連文言給發現了,隨即撅起了小嘴,不滿的說道:“人家玉姌姐姐都沒有說什麼,哥哥你就別再問了。”
真是,能不能給她留一點麵子?特別是在赫連文言的麵前,那個家夥……每次都說教她,總是嫌棄她這裏不好,那裏不好,反正在他眼中,她是什麼都不好。
果然,在烏爾蘭雅話音剛落之際,赫連文言的聲音幽幽響起。“公主性子率真自然是好的,隻是怕她有時候做事會由著自己的性子,會失了分寸。”見烏爾蘭雅滿臉不悅的瞪著自己,赫連文言卻裝作沒有瞧見一般,繼續說道:“就好比此次公主擅自出國,來到東盛國,這事情在烏爾國鬧的人盡皆知,國王和王後都異常的生氣。所以……玉姌姑娘,若是公主真的為你添了什麼麻煩,你千萬不要替她隱瞞。”
“你……赫連文言,你真是討厭。父王為什麼會允許你跟著我哥哥來東盛國?你既然這麼討厭我,為什麼不拒絕?哼。”沒有一次,赫連文言不會挑自己的毛病。可他越是挑她的毛病,她就越是要任性妄為,越是要與她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