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姌見尤道子那一把白胡子因為他嘴唇的顫抖而顫抖著,看起來甚是滑稽好笑。
她笑盈盈的走到納蘭澈的麵前,看了看裏麵那株純潔中帶著妖豔的烏爾國之花,隨後對著尤道子輕輕一笑,柔聲說道:“其實前輩,安陽和寒月說的對。雖然如今我們已經得到了烏爾國之花,可我們的最終目的是能夠為墨卿解毒。如今,我們好不容易拿到了這花,還請您能夠盡快煉製出解藥來。”
“好了,看在你這麼喜歡墨卿那小子的份兒上,我老頭兒這就去煉製解藥。”說著,從納蘭澈手裏接過那烏爾國之花,在若幹個暗夜閣殺手的保護下,尤道子去了他的房間。
而他在來的時候,就已經將藥煉製解藥的一些工具一並帶來了,為的就是能夠第一時間替納蘭澈煉製解藥。
而慕容玉姌在聽到尤道子那句‘看在你這麼喜歡墨卿的份兒上’,麵頰不由自主的一紅。
麵對敵人,她可以做到心緒不亂,可怎麼說她也隻是一個女人。
在聽到尤道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自己喜歡納蘭澈的時候,自然也會害羞的。
而一直靜靜坐在一旁,臉上並無多少表情的納蘭澈在聽到這句話後,這才終於的緩和了臉色,展開了一抹淺淺的笑意,那烏黑深邃的眸子也是溢出一抹溫柔。
反觀蕭靖瑄臉上的笑容,卻是在那一瞬間有一絲微微的僵硬。
因為夜寒月等人都在觀察著納蘭澈的反應,自然是沒有看到蕭靖瑄神色的那一絲異常。
“如今夜色已深,大家也都累了一天。還是先回房間休息一下,明日恐怕還要處理澹台立平的事情。”納蘭澈說道。
夜寒月問著蕭靖瑄。“對了,澹台韻初什麼時候到達烏爾國的京城?”
雖然這一路護送澹台韻初的事情是他的手和林雨菲去辦的,不過他這一天都在擔心烏爾國之花的事情,也就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關心澹台韻初的事情了。
納蘭澈淡淡的說道:“林雨菲傳來消息,說是明天中午就到。”
隨後,原本是要準備回訪休息的夜寒月向是想起了什麼事情,眉頭微微蹙起,有些疑惑的說道:“說起澹台韻初,我想起剛剛烏爾修祈將烏爾國之花交給我的時候,他臉上的神情很是不對勁。”
聞言,納蘭澈和慕容玉姌等人心裏不由擔心。“……怎麼回事?”
夜寒月想了想,隨後說道:“當時我也著急回來,也並沒有多問。他隻是說,希望我們能夠盡快將烏爾蘭雅救回來。不過,他走後,突然冒出一群來搶烏爾國之花。”
“那夥人是什麼人?”慕容玉姌連忙問道。
夜寒月卻是眉峰一鬆,攤了攤手,說道:“都是一群烏合之眾,還不配讓我動手。”
納蘭澈說道:“我猜,他們應該是澹台立平的手下吧。畢竟,想要知道烏爾國之花有沒有被烏爾修祈拿到,他勢必會派人暗中觀察的。”
夜寒月想了想當時的情景,隨後說道:“你說的也對。當時那白玉盒子在烏爾修祈的手上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出現。反而是在烏爾修祈將烏爾國之花交到我手裏的時候,他們才突然出現攔住我的。不過……就幾個蝦兵小將也想攔阻我?那種貨色,本公子都懶得跟他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