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麗見宇文賀炙熱的目光的掃到自己的胸前,心裏知道宇文賀又在想些什麼。
她與宇文賀從前兩日在西郊的馬車裏行了那男女之事之後,宇文賀當下便叫人購了這處宅子,以便兩人行那男女之事而不被人發覺。
所以昨日搬進來到今天,宇文賀連這宅子一步都沒有踏出去,總是窩在自己的房裏纏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要著自己的身子。
而她雖然對於宇文賀的體力有些吃不消,但是宇文賀不愧是有很多經驗的人,總能將自己弄的很舒服,很享受。
不過再享受,她也有些吃不消的。所以下午便尋了個理由跑出了宅子,去東盛街上買些東西,這才聽到了街上那些百姓們的談話。
要說這宇文賀是個花花公子,而宇文麗卻也是個極為浪蕩的公主,早晨兩人才翻雲覆雨了一場,這下宇文麗想起那些香豔的場麵便有些受不住了。
宇文賀的手在她的身上很是放肆的遊動著,弄的她更是有些心癢,便主動伸手去解宇文賀的衣衫。一隻纖纖玉手開始在宇文賀的胸前遊走起來,口中還很是嬌媚的喚了一聲,“四哥……”**
而納蘭昶駕崩後三天,宮內這才發喪,昭告天下,東盛永興皇帝,駕崩與欽安殿,舉國哀悼。
先帝金棺之前,納蘭昶所有的妃子,兒子兒媳,女兒女婿,侄兒侄女……等一切宗親後輩,渾身縞素,神情悲痛,淚水不斷。
慕容玉姌雖懷有身孕,不過作為納蘭昶的親侄媳,是必須要來哭靈的。
因是體諒慕容玉姌身子較弱,又懷有身孕,且又在頭三個月胎兒還不穩定的時候,趙太後便在慕容玉姌跪了一個時辰之後命人將她扶進了偏殿休息。
納蘭昶出殯後的第二日。
納蘭澈正在書房練著書法,可他總是怎麼也靜不下心來,一是因為納蘭恒‘死而複生’的事情弄的他心思煩躁,二則……他卻是一直在想著那個慫恿挑唆納蘭昶殺了他父親奪取皇位的人,到底是誰。
可他派了蕭靖瑄的山海閣去調查這件事情,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這讓他心思難免煩躁。
“王爺,南詔國師求見。”清風道。
聞言,納蘭澈握筆的手微微一頓,冷笑道:“嗬,南詔國師……”
清風見納蘭澈神情有些古怪,後問道:“王爺不見嗎?”
納蘭澈落下最後一筆,後冷冷勾起唇角,道:“見。為何不見?帶他去正堂等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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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文越,也就是納蘭恒有些坐立不安的等在宸王府的正堂內,想起那日納蘭澈的態度,內心實在有些忐忑。
在他上次見到納蘭澈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孩童。
他如今,有自己的思想,更何況在經曆一場變故之後,更是比同齡的人成熟和深沉幾分。
而在納蘭昶去世那一日,他在得知自己在沒有死的時候,他可以看出來,納蘭澈並沒有多少欣喜。
反而,他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冷漠,隱約中還蘊藏著一絲憤怒。
他或許知道,他的兒子,為什麼會用這個態度麵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