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自己如今已經沒有誰可以指望了,隻能依靠太後來幫助自己完全自己心願,即便是看到慕容玉姌和納蘭汐等人姐妹情深,她也不敢去做什麼,萬一被趙太後發現,自己的一生可就真的完了。
而宇文麗卻是不同。
她一雙眼睛陰冷的盯著慕容玉姌,恨不得在她身上戳上幾個洞。她最是討厭別人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看了讓她很是氣惱。
憑什麼她們可以姐妹情深,而她就要被她的那些兄弟姐妹們所排斥?
憑什麼她就要忍受那些人的惡言相向?同樣都是姐妹,同樣都是父皇生的兒女,他們為什麼總是要欺負她?
就連一個小小的慕容玉姌竟然也敢將自己扔進那河水裏,讓自己一個公主的顏麵都丟盡了,這口惡氣……她始終咽不下去。
原本她就想過要趁今日好好給慕容玉姌找找晦氣,若是能夠氣的她動了胎氣,掉了孩子……那自然就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這麼想著,宇文麗雙手環胸,揚起自己的下巴,很是得意的神情緩緩走到慕容玉姌麵前,從鼻子裏麵冷哼了一聲,說道:“宸王妃,聽說你已經懷孕了,如今你不好好在家養胎,跑到這裏來湊什麼熱鬧呢?你也知道的,今日人多,若是不小心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就不好了。”
納蘭汐見這個宇文麗還是一副討人厭的樣子,說的話又是那麼臭,頓時氣不一處來。指著宇文麗的鼻子喊道:“宇文麗,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讓你如此囂張的?你別忘記了,這裏可是東盛國,可不是在你南詔國的土地上。你憑什麼這麼神氣?”
宇文麗聞言,嗤笑了一聲,隨後說道:“朝陽公主別動怒嘛,我說的好心好意提醒一下宸王妃罷了。而且,我必須要糾正一下,您的父皇陛下就在今日要為我正式賜婚。到時候我嫁給你們東盛國的青年才俊,也算是半個東盛國的人了吧?”
納蘭汐聞言,狠狠揚了揚手中的鞭子,等著眼睛喊道:“你一個南詔國的殘花敗柳,憑什麼嫁給我東盛的青年才子?”
一說起殘花敗柳這四個字,宇文麗就變得神色窘迫。
她的腦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與那小和尚,還有宇文賀香豔糾纏的場麵,那場麵甚是火辣,讓人想起不由得燒臉。
雖然她知道在出嫁前這麼做,是不對的。可是……她真的控製不住自己的身子。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隻要一想起與宇文賀,還有那小和尚翻雲覆雨的場麵她就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說她殘花敗柳,可是她再不堪,也是屬於南詔國皇室的。
定了定氣,宇文麗揚起眉,指著納蘭汐說道:“你……我即便是殘花敗柳又如何?我是南詔國的公主,身份尊貴。屈尊降貴嫁給你們東盛的人,是那個人的福氣。”
慕容玉姌聞言,隻覺得宇文麗這樣的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可笑。
一個未出嫁的女子,不潔身自愛倒也罷了,還總是覺得自己高高在上的到處亂晃。深怕自己已經不是貞潔之身的事情別人不知道似得,真是可悲。
冷冷一笑,慕容玉姌緩步走到宇文麗的麵前,低著聲音說道:“永麗公主,我慕容玉姌見過臉皮子厚的,卻是沒有見過這麼厚的。有一件事情,我想問問你……跟自己的哥哥做那種事情,是不是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