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汐的目光幽幽的盯著沈豔林,好似要在沈豔林的臉上看出一朵花似得。“沈丞相的嫡孫女。你這張臉長的倒好看,就是嘴巴太毒了些。”
此言一出,縱使一向傲氣的沈豔林也不由得打了寒顫,低眉順眼的一聲也不敢吭。
納蘭汐見沈豔林被自己盯的身子發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還以為你本事多大呢。原來也不過是個膽小鬼罷了。瞧你那瑟瑟發抖的樣子,真是無趣的很。”
隨後,她的目光從沈豔林的身上移開,倒是慢悠悠的打量著其他幾個嚇的身子發抖的閨秀們。
她的蔥蔥玉指手慢條斯理的摩挲著手中的鞭子,紅唇輕啟。“本公主剛剛說的話,你們沒聽到嗎?既然這麼喜歡講故事,那就當著本公主的麵好好講講。若是講的好了,本公主自然是重重有賞的;可若是講的不好,本公主這條鞭子,最是喜歡喝血的,想必你們也是應該知道的。”
此言一出,幾個閨秀哪裏敢出聲?
自知自己剛剛說的那番話都被朝陽公主給聽了去,已經惹怒了潑辣的朝陽公主。
如今大禍臨頭,幾個小姐們哪裏還顧得上什麼端莊知禮的形象,紛紛朝著納蘭汐跪下雙膝,不住的磕頭,口中喊帶著哭腔喊道。“公主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求公主饒命。”
沈豔林很是鄙夷的看了幾個人一眼,依舊隻的站在納蘭汐的麵前沒有說話。
她身為沈丞相的嫡孫女,哪裏能夠輕易下跪的道理?
再者,她的姑母好歹也是沈皇後,她萬般不可能在這樣的地方丟了沈家的臉麵。
另,長樂公主可也是她的表妹,兩人年紀相仿,從小便是感情甚好,今日長樂公主也是要來這長公主府的,她就不相信納蘭汐會將自己怎麼樣。……。
慕容玉姌剛剛從馬車上下來,靜怡郡主就已經等到門口了。
與她一起迎接她和納蘭澈的,還有蕭靖瑄。
蕭靖瑄一如既往的溫潤如玉,麵帶笑容。
半個月不見,慕容玉姌覺得蕭靖瑄竟然長高了一些,更是顯得玉樹臨風,風采絕佳,是個很難得的美男子。
“原本還怕你今日不來呢,如今見你精神好了不少,我也就放心了。”蕭靖瑄笑著走了過去,語氣溫柔,眼中的深深的愛慕被他隱藏的極好,就連納蘭澈也絲毫沒有看出任何端倪出來。
慕容玉姌一直都將蕭靖瑄和夜寒月當成很好的朋友,自然是不會知道蕭靖瑄對自己的心思。
如今見她和靜怡郡主竟然親自來門口迎接,隻覺得一陣感動。
她知道這段日子蕭靖瑄也很擔心自己,沒少往宸王府跑。
宛然一笑,慕容玉姌說道:“長公主設宴,我怎麼可能不來呢?放心吧,尤前輩已經被我將餘毒清除,我如今身子已經沒有大礙了。對了,怎麼不見寒月和汐兒呢?”
“汐兒剛剛就進去了。寒月還沒有來。咦,說曹操曹操就到,那不是寒月嗎?”靜怡郡主望著從馬車上跳下來的夜寒月,笑道。
夜寒月依舊手持一把羽扇,風度翩翩,“哼。你們兩個,害我又去宸王府白跑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