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姌將兩人帶到了花園處一個四角涼亭,吩咐白雪沏茶,趙嬤嬤則去了廚房準備了一些點心。
林雨菲是個急性子,還未坐穩拉著慕容玉姌的手,喋喋不休起來。“你與王爺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鬧到如今這個地步呢?如今外麵可都傳遍了,那些閑言碎語的,別提多難聽了。”
澹台韻初也是側著身子坐著,一臉擔憂著急的瞧著慕容玉姌,道:“是啊,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好好商談的?偏要鬧的滿城風雨,讓人看笑話。再者說了,王爺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他又一向真心待你,怎麼會就鬧成了如今這般光景?”
慕容玉姌隻是一臉平靜的望著著急不已的兩人,嘴角還微微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如雨後的茉莉,清幽淡雅。
她淡定的好似兩人說的事情全然與自己無關一般。
她的此番鎮定自若,倒是叫林雨菲和澹台韻初更加憂心和著急起來。
“你可知道王爺這幾日為了找你,都快將京城掀翻了,你竟然還有心情笑。”林雨菲嗔怪的看了瞪了慕容玉姌一眼,幽幽歎氣。
澹台韻初接著幽幽說道:“聽寒月說,他將自己關在書房裏三天,頹敗的不成樣子。你就一點都不心疼嗎?”
聞言,慕容玉姌的心微微一沉,臉上淡雅恬靜的笑容微微一僵。
縱然她再埋怨他,兩人之間始終是有感情的,怎能不心疼?
澹台韻初一想起京中的流言蜚語,氣憤難當,卻也憂心不已。“如今外麵的傳言越發難聽,都說你……哎,我都難以啟齒。你還是趕緊回王府去吧,別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澹台韻初話音一落,林雨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閃著熊熊怒火,雙手緊握,咬牙說道:“那些傳聞簡直太過荒謬可笑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傳出來的,真是可惡至極。”
“玉姌,這些汙穢的留言若是傳到了皇上和皇後的耳朵,那可不得了。若是傳到了太後娘娘的耳中,那可就更糟糕了。”
太後娘娘自從上次慕容玉姌小產之後便臥病在床,休養至今。
到今日雖然有了不少起色,卻也是不會好徹底的,一直靠藥物調養。
若是在聽到自己的孫媳婦被人說成這副模樣,指不定又會氣的吐血暈厥,對她的身子雪上加霜。
“這傳言是有人故意放的,怕是與下毒之人有脫不開的幹係。”若是她猜測的沒錯,那想要害她的人,是絕對會再次動手的。
她之所以從宸王府出走,就是為了引蛇出洞。
即便抓不住對方,也是可以抓住一些蛛絲馬跡,從而順藤摸瓜,揪出這幕後黑手。
“你知道是有人故意放的惡意中傷你的謠言?可是靖瑄來找過你了嗎?”林雨菲問道。
她是今日才聽寒月提起靖瑄在茶樓的事情,得知有人故意在暗中散播謠言,試圖敗壞慕容玉姌的名聲。
慕容玉姌搖了搖頭,悠然說道:“沒有。隻是事情會發展到今日我是早已想到的。即便這散播謠言的人不是下毒者,京城中也有不少人想要進宸王府的門,少不得會在這個時候散播一些對我很不利的謠言,自然更是希望阿澈能夠憤而休妻。到時候宸王妃的位置空懸,自然是會再娶佳人替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