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他讓我心情大好,完全忘了自己拚死拚活累了一天這件事,有椰子在,貌似我一回家就沒什麼事了,萬歲···。家是避風的港灣,嗯,就是的。哈~
椰子對肥皂劇一點兒也不感興趣,不,應該說他對電視這種新時代產物不感興趣才對,以為他正在一邊專心地看著雜誌,他基本上都是在看文章,而且看的很認真啊,老半天才翻了幾頁。
晚上睡覺的時候,問題又來了。
“你還是睡床吧,晚上突然跑進來很嚇人的。”
“什麼?嚇人?”
“對啊,正睡覺呢,一個披頭散發的身影推開門走進來···”
“唉唉唉,不要說得我好像女鬼一樣。”
“但真的很嚇人啊。”
問題一直糾結在我昨晚自己跑床上嚇到了椰子這件事。這是我家嘛,住習慣了,再說昨天我來床上的時候是不清醒的,這也不全賴我,對吧。
於是我再一次打了地鋪,我就不信了,大不了再和你睡一次,反正第一次都睡過了。
第二天,我深深的被自己打敗了。
“怎麼會這樣?”我坐在床上苦著個臉。
“你看吧,昨天都說你幹脆睡床上算了。”椰子在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住一起不足兩天,同床兩次,這是什麼節奏?
接下來,從周一到周五,我一次次的實踐了我與自己的床密不可分這一無上定理。
(哭……)於是周六晚上我決定睡床,至於椰子......,反正都已經和他睡了一個周了(怎麼感覺這麼邪惡?)。不過為了保險,我還是放了一個打抱熊在我倆中間。(有意義麼?)
“唉,你晚上可別亂來啊。”不知為什麼,我竟然有些心虛起來了。
“要想亂來還用得著等到今晚啊......”邊上黑洞洞的,椰子的聲音就那麼飄了出來,噫~~,我快起雞皮疙瘩了。
不過這一個周被挨千刀折磨的要死的我還是很快就睡著了。晚上好像有打雷?有麼?怎麼會,我最怕打雷了,打雷我一定會醒的,嗯,一定是我聽錯了。
因為第二天是周天,所以不用急著起床,周天真好啊,要是天天都是周天就好了。
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滿天的烏雲,還有閃電和傾盆大雨,我開著車去玩。不知道為什麼,車子突然失控向一邊拐去,右邊是一條大河,我和車子一起掉進了河裏。水一點點的灌進車裏,怎麼辦?我使勁搖著邊上人的胳膊,咦?是椰子。
椰子好像撞到了頭,血從他的額頭一點點的流下來。我搖著他的胳膊,嘴裏喊著什麼,我自己都聽不清。但不管怎麼搖,怎麼喊,椰子就是不醒。水越來越多了,馬上就要漫過我的嘴,椰子你醒醒啊。
突然間,不知道為什麼,我害怕起來,真的好怕,怕椰子會死掉。但他不醒的話真的會淹死,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
深吸一口氣,我將自己的嘴遞了過去......
車子裏的水越來越多,很快就灌滿了車子,我也終於有力氣推開車門(當車子掉進水裏的時候,水灌滿車子再開車門,這是急救常識,因為之前會因為壓強而導致車門無法推開。)
我抱起椰子的胳膊使勁兒向上遊,好累,但是我卻沒有放手。
“喂......,海彤,海彤。”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嗯......,嗯?”我慢慢睜開眼,看到的是椰子的臉,他臉上是那麼一種表情,像是關心,像是高興,又好像滿頭的黑線......,但又什麼都不像,天,好複雜。
但關鍵是他的姿勢,醒了的我發現自己竟然正抱著椰子的胳膊,半個身子不知道為什麼正懸在床外麵,而椰子的右手則放在我的我的腰上。他的身子正好懸在我的上麵。離的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