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虔哥,這套武家拳,兄弟我練了快三年了,你才練了兩天,我再不比你精純點,還讓不讓人活了?一會我們一起去轉轉,也好讓你熟悉熟悉我們武府“武霸豪氣的拍了拍武虔肩膀,直拍的武虔膀子上火辣辣的生疼。
“好吧!”武虔想了想答應到。
武霸,武香兒在武虔院中一起吃過飯後,武霸拉著武虔的手就往外走,武香兒蹦蹦跳跳的跟上。
錢秀芝道:“虔兒,帶上紫菱和婉兒吧。你屋中也沒什麼好拾掇的。她倆都忙了半天了,帶他們出去散散心,也好有個照應”
武虔在地球上受到的當然是“人人平等”這樣的思想教育,想起二人比自己不大多少,卻要每天端茶疊被擦桌洗衣,便答應道:“是,娘”
朝二女道:“紫菱姐,婉兒,一起去吧”
婉兒畢竟也才*歲,小孩性情,當即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發出興奮的神采。
紫菱卻柳眉微蹙“少爺,碗筷還沒拾掇,奴婢收拾收拾。讓婉兒去吧,有什麼事也好跑腿傳話”
“一起去吧,碗筷讓玉兒,環兒拾掇就行了”錢秀芝溫和道(玉兒,環兒是錢秀芝的貼身丫鬟)
“是”紫菱也不再多說,與婉兒跟在武虔身後。
武霸是個一根筋的粗人,沒什麼花花腸子。親眼看到武虔把八百斤的石鎖連舉三十下後,自然對武虔敬佩至極,言語間甚是友好。
武霸身體壯碩,比同齡人要高出一頭。但武虔也不低,隻比武霸矮了寸許。兩人並肩而行,身後便是紫菱與婉兒。武香兒蹦蹦跳跳的一會左,一會右,一會又跑去和泰哥兒玩耍一回,好不開心。
五人這樣走在府中,不得不說,武霸與武香兒真是兩個稱職的向導,倆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武府每一處建築是做什麼的,哪裏發生過什麼趣事都講得繪聲繪色。
將近一個時辰,把整個武府幾乎遊了一個遍。議事廳,藏經閣,各個分院,甚至廚房,柴房,雜役居所都去過了。武虔暗暗讚歎,武府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走著走著,武虔看到府外東北角上有一處房屋。此屋不大,前麵還搭著半麵棚子。屋前放著大爐子,一堆煤。因為小屋所在地麵略高,所以隔著院牆能看到。
武虔遙遙一指問道:“武霸,那處房屋可也是我們府裏的?”
“是,附近所有東西都是我們府的,嘿嘿”武霸憨憨一笑。
“這處房屋作什麼用的?”
“這是我們府裏自己的鐵匠鋪。府裏用的菜刀,鐵鍬等都在這裏打。我也曾在這裏打過一把刀,老師傅手藝非常好。”武虔一聽,雙眼一亮。
“隻是因為手藝好,打出的鐵器平日裏不愛壞,所以這裏活不多”
“走,我們去看看!”武虔自從為泰哥兒打過一次鈴鐺後就沒再打過鐵,手還真有點癢癢。
“哥,你去那裏做什麼?髒兮兮的都是鐵屑和煤灰”武香兒小嘴一撅,顯然是不樂意去。
“那你陪紫菱姐還有婉兒先回去吧,我和武霸過去看看”武虔無奈道。
“不嘛,去就去,有什麼大不了的”武香兒跺了跺腳,顯然也是不願意現在就回去。
“那好吧,我們走!”說罷邁開腳步向府外走去。
“好,不知道老師傅在不在”武霸說道。
遠看不大,但走近一看,這鐵匠鋪著實不小,幾乎有兩個尋龍鎮上李師傅的鋪子那麼大。進屋便能看到牆壁正中掛著許多大刀長槍。兩側牆壁上才是菜刀,鋤頭,鐵鍬等。屋內鐵匠爐子比李師傅的爐子大了很多,風箱也相應大了不少。大小砧子各種鐵錘擺放整齊。
砧子旁邊坐著一位古稀之年的老者,有些清瘦,一身灰袍下擺處都被磨黑了。頭發花白,有七寸長須。麵上一道道皺紋如刀刻一般。手掌異常粗大,正捏著煙袋吧嗒吧嗒的吞雲吐霧。
“老師傅,原來你在啊!”武霸的聲音直接震掉房梁上一些灰塵。
“嗬嗬,霸少爺要打什麼?”老者抬頭看了看眾人,衝武霸和善一笑。
“這次不打東西,我虔哥要來這裏看看”武霸大大咧咧的道。
“哦?原來是虔少爺,隨便看看吧”
武虔笑笑,在四麵牆壁上都看了看,最後目光停在角落裏一把大刀上。這把大刀斜倚在牆角,上麵已經蒙了一層灰塵。
武虔徑直走了過去,伸手擦掉灰塵,雙目放出精光。一把操起來,發現分量不輕,右手順著刀身來回摸了個遍,又選幾處用手指彈了幾下。
"嗡嗡"低沉厚重的聲音響起
“好刀!老師傅,這可是你打的?”
“哦?虔少爺,這刀好在哪裏?”灰袍老者沒有直接回答武虔的問題。
“這刀色澤純正,看不出半點雜質。刀身沉重,卻與普通鋼刀一般大小,鍛刀者雙臂定有過人力氣才能將這麼多精鐵練到一塊。刀身刀柄是同一種材料,且沒有連接的痕跡,若是鍛刀時一氣嗬成,那這樣的手法,實屬罕見!
灰袍老者閉著雙眼,捋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