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圖上草草幾筆,但天嘯分明看見了龍鳳日月圖,隻有黑白二色,本應分不出日月,但不知怎麼的,天嘯仿佛就是看見了。
文林看著他,會心一笑:“怎麼樣,看出了什麼沒有?”
天嘯點了點頭:“日月同輝,龍鳳呈祥。”
文林搖了搖頭:“怎麼,隻看到這些?”
天嘯從畫上轉回目光,露出疑惑的表情:“怎麼,你還畫了其他的什麼嗎?”
文林指了指畫:“再看看,仔細看看。”
天嘯又低下頭去,仔細端詳了起來,約莫半刻鍾,天嘯竟然叫了起來:“啊啊,有什麼。”
聽見這個聲音,門外的老管家立刻衝了進來:“主子,怎麼了?”
卻看見桌上有一幅畫,兩個人都完好無損地站在那,長噓一口氣:“主子,什麼事如此大驚小怪啊?”
天嘯指著畫:“有,有,有地圖!”這個時候天嘯已經不能完整地說出一句話了,手指顫抖地指著桌子上麵的畫。
老管家很是好奇,就算有地圖也沒什麼能夠驚訝成這樣的吧?於是走過去查看。可是那副畫,根本不能叫畫!上麵隻有草草的幾筆,而且雜亂無章,看不出有任何畫作應有的神韻。老管家不禁疑惑道:“主子,這,這不能叫做畫吧?上麵隻有隨意的幾筆,沒有色彩也就算了,可連形狀都沒法看出來,到底畫的是什麼啊?”
天嘯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看怪人一樣:“你沒看見太陽和月亮嗎?沒看見龍鳳呈祥嗎?還有一塊地圖,上麵連哪些地方有些什麼,駐紮了多少兵力都有哎!”
老管家茫然地搖了搖頭,如果照主子這麼說,那這幅地圖簡直就是起兵必備啊,而且更應該是朝廷禁品,怎麼他會有呢?難道,他真是朝廷奸細,用這兵防圖,來引誘我們上當?
就在老管家愁容滿麵時,文林哈哈大笑:“天嘯兄有所不知啊,此乃山河社稷圖也。”
“什麼?山河社稷圖!”老管家幾乎用尖叫聲發出了感歎,“這真的是那副山河社稷圖?”
文林點了點頭,天嘯卻一頭霧水:“到底怎麼回事?什麼山河社稷圖?”
文林笑了:“這山河社稷圖乃是上古大神遺留的一副畫,隻有天子才能看出其畫作的涵義,一般人看到了,就像老管家一樣,以為是小孩子信手塗鴉的呢。而這山河社稷圖,更是具有神力,它會隨著我們國家版圖的變化而不斷變化,就連分兵駐防也會顯示在其上。這山河社稷圖正是在世間遭逢難事,給新的賢德君主取得天下的必要法寶,而你既然能看出這畫上所畫為何,自然說明了,你是一個合格的帝王。在下文林,願伴君左右,恭候差遣,一舉成就千古美名,千秋霸業。”這樣說著,文林也就朝著天嘯跪了下來,深深叩首,沒有起來。
天嘯和老管家顯然受驚了,茫然不知了一會,這才想起來,文林還在地上跪著呢!天嘯及時扶文林站了起來。天嘯小心翼翼地問道:“文兄,你可知我們到底是要幹嘛?”
文林回了他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改朝換代,明日方能當空。”
天嘯震顫了一下:“那你願意承擔這大逆不道之罪嗎?”
文林微微一笑:“成王敗寇自古有之,如能成功,我則是開國功臣,創一代盛世;失敗了,也不過是一個叛賊,又不會留下千古罵名,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天嘯點頭一笑:“既然這樣,我不知道你是否是奸細,但事已至此,我就算是錯,也隻能是將錯就錯了。老管家,帶文公子前去我們練兵室。”
老管家拉過文林的手:“好的,好的,小人這就帶你前往。”
文林也微微一笑,但其實老人正抓著自己的脈門,雖然這對小林兒絲毫沒有影響,但隱隱傳來的內力,分明在試探自己的內力,可是自己如果放開內力,那麼必然會震得老人受傷不小,隻好收斂了大部分內力,隻留下半成內力與老人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