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歸想,呂陽可真不敢就這麼把念紅籮就地正法,先不說他和寧亦瑤有過魂交的經曆,兩人幾乎“生米煮成熟飯”,單是念紅籮那詭異的體質,就讓呂陽有些脊背發涼,萬一真個把他當做鼎爐給吸幹,那就有些悲催了。
念紅籮比呂陽要大上幾歲,身材凹凸有致,言行舉止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恐怕任何一個正常男子在其麵前都無法做到心如止水。
不過呂陽也沒有在人前,尤其是一個妖魅到骨子裏的女人麵前裸|體的習慣,當下訕訕一笑,瞪了神色玩味的念紅籮一眼,不緊不慢的穿起衣服。
“又不是沒見過……”嘟囔一句,呂陽的雙眼目光不自覺就落在了念紅籮的紅唇之上,那丁香小舌纏繞他身下那一挺昂揚所帶來的極致衝擊似乎還留有餘味。
念紅籮輕啐一聲,罕見的紅了俏臉,一雙月眸水情點點,看的呂陽口幹舌燥。
“你受傷了?”呂陽麵色古怪的看了念紅籮一眼,後者雖然氣色不錯,卻呈一種古怪的姿勢坐在地上,像是在修煉,卻又有些吃力的樣子,印堂上一道黑影不時閃過,每次閃動間,念紅籮都會微微蹙眉,顯得很是痛苦。
再看其餘幾個武者,早已經癱軟在地上昏死過去,甚至有兩個生死未明。
“是啊,我受傷了,你要不要趁人之危,欺負我這小女子?”念紅籮挑了挑眉頭,好死不死的吐出丁香軟舌舔了舔下唇,整個身體頓時湧出一道如沁如蘭的芳香。
呂陽卻如臨大敵,急忙屏氣後退,這種芳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東西,上次他就是在這上麵吃虧,險些被念紅籮當做鼎爐,如今乍聞到這種芳香,哪裏有不防備的可能。
嘿然一笑,呂陽又遠離了兩步,對著念紅籮說道:“小宮主的美妙還是留作有緣人吧,呂陽恐怕消受不起。”
“你……難道要忍心丟下我一人?”念紅籮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咬著嘴唇看著呂陽。
呂陽猜的不錯,念紅籮的確是受傷了,實際上包括念紅籮在內的武者,但凡參悟了傳承玉璧的人都或多或少得到了些好處。
就拿念紅籮來說,此時她雖然被傳承之力所傷,但是一身氣息卻異常穩定,雖然沒有呂陽獲得的好處多,修為卻也有所提升,已經將境界穩固在氣動境九層範圍內了。
而那些昏死過去的武者,身上也都泛著一股不俗的氣息波動,顯然並不是一無所得。
呂陽上下打量念紅籮,自然是發現了此點,此時聽到念紅籮反問,當下哈哈一笑:
“有何不可?”他自然是不擔心念紅籮的生命危險,這個妖女身上到處都是危險,一眼一笑都有著致命的危險,可以說是一個渾身長刺的妖|豔玫瑰一般。
他倒是說走就走,看的身後念紅籮目瞪口呆,良久才輕啐一聲,咯咯嬌笑起來,看著呂陽遠去的背影,輕輕咬了咬嘴唇,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在此地耽誤了不少時間,呂陽並沒有再停留,而是一路向著莫大威能發出的方向行去。
那裏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所在,不過他卻並不擔心,北淵之領危機重重,就連此時他氣動境九層巔峰的修為都不敢說一路平安,現在為止,進入北淵之領的武者恐怕還沒有到達那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