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野一路指向圓月國出發,總之,每天的生活就是騎馬,鬥嘴,睡覺,over。
十幾天之後行到一處荒郊外,司徒清野跳下馬。
“怎麼了?為什麼不走了呢?”夜弦雲疑惑道,同時跳下馬,牽著馬匹與司徒清野同行著。
“好無聊啊。”司徒清野伸伸懶腰,更重要的是自己都累了十幾天了,怎麼還沒到圓月國?上次被劫的時候也不過十幾天就到了嘛!怎麼自己趕了十幾天路,還沒到啊?
想到一路上都是旁邊這個家夥帶的路,深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又被騙了?畢竟,這個家夥前科無數,且具有騙死人不償命的潛質,真不知當初怎麼頭腦一熱,糊裏糊塗就答應與他同行了。
“喂,你是不是又在騙我啊?”司徒清野問道,是不是這家夥真的在詐自己啊?越想就越覺得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瞬間心裏窩火了。
“清兒,你怎麼又在懷疑我了?”夜弦雲覺得此生最大的失敗就是騙過司徒清野,現在動不動就拿這個說事,覺得自己真是比竇娥還冤。
竇娥,這是清兒給自己講的一位苦命女子的故事,真不知道她怎麼知道那麼多奇奇怪怪的事,類似的還有什麼桃園三結義,煮酒論英雄,三英戰盧布,敗走華容道,……
真是聽得自己如癡如醉,清兒說她是從一些書上看來的,自己曾問她這些事是否真發生過,畢竟太真實了,她卻嫣然一笑,說這些不過是有能力之人根據一些事憑空想象的罷了。真的,她很不尋常呢。
司徒清野癟癟嘴,那自己怎麼還在這荒郊野外的旋啊?其實,平時懷疑他,不過是無聊,跟他鬥嘴,打發時間,這次也差不多吧,隻是自己在剛剛動搖了一下。想來是因為這幾天夢到的更多事情,有點神經質了,夢到的大概是鬼鶯的記憶吧,不過,有兩個人的影像總是很模糊,像是自己認識他(她)們。
回過神來,司徒清野發現自己還是在這片破林子裏,神啊!你到底什麼時候讓我熬出頭啊?!本小姐已經很久沒吃到家鄉的飯菜了,很久沒有觸摸電子產品了,很久沒有在家裏肆無忌憚了……好吧,這些純屬搞笑,不是重點,可自己真的很久都沒見到父母了,若說是出門在外,好歹人家還有一個手機給家人打電話問平安,再看看自己這裏,手機沒有,野雞倒有一大堆!
司徒清野使勁的拍打著馬匹泄憤,聲音一次比一次大,突然那匹馬一叫,嚇得司徒清野立刻住了手,連忙撫摸,賠笑道:“嗬嗬,馬大哥,你別生氣了,我下次一定注意,不打你了。”說完又順著頸毛摸了幾下。
夜弦雲額角抽了抽,感到司徒清野無藥可救了,自己怎麼跟她同行這麼久啊……
“清兒,你這樣做,它也聽不懂啊?”真無語啊,哪有人像她那樣,那匹馬還是她方才路過一個鎮才買的,還沒騎多久,馬匹怎麼可能這麼快通人性啊?
司徒清野無賴地笑道:“它明白就行,不需要聽懂。”之後又不著痕跡的拍拍馬背。
“我上次被劫去冥海國的時候,也沒要幾天啊?”司徒清野疑惑道。
“黑崆帶你去冥海國的時候,並不是走的這條路。”夜弦雲看出了司徒清野的疑惑,補說道:“那條路常有山賊出沒,且陷進也多。”
“你不是很厲害嗎?對付那些人應該沒問題吧?而且陷進什麼的,你還看不出嗎?”相對於不走那條道的疑惑,司徒清野覺得這點更讓人起疑。
夜弦雲當即一笑,自信道:“公子我自是沒問題,隻是帶上一個就不放心了。”
“不—放—心?”司徒清野咬牙切齒,“你的意思是說我是拖油瓶嗎?!黑崆帶著我還不是平安到達了冥海國?!”司徒清野又吼道。
“公子我可不想你出任何意外,選擇這條路安全多了。”夜弦雲答得理應如此的樣子。
司徒清野心下一驚,原來他還是為了自己好啊?虧得自己誤會他了。算了,以後就不欺負他了,好吧,平時他也沒怎麼吃虧。畢竟是個王爺,自己怎麼鬥得過他嘛。
“清兒,你認識這兩塊玉嗎?”夜弦雲拿出參宿玦,角宿玦。
“這是什麼玉啊?沒見過。”司徒清野搖搖頭,他這是幹什麼啊?莫名其妙拿出兩塊玉,還問自己,欺負自己是局外人嗎?
夜弦雲真是給她跪了,這不是她要找的東西嗎?到她眼前了居然不認識,真的懷疑她跟丁程宇是不是在演戲。
“刻有鳳凰圖案的是角宿玦,另一塊刻有幽蘭的是參宿玦。”夜弦雲毫不隱瞞,反正遲早她都會知道,倒不如現在就給她看了,而且她不也需要這些玉嗎?到時若是不用盜,又怎麼可能取得這些東西。
司徒清野張大了嘴,成了o字形,他,他,他居然有兩塊玉!參宿玦不是被盜了嗎?在他這兒,就說明是他偷的了?另一塊玉也是偷的?
“你……你……你……”司徒清野終是沒說出來,這消息太震撼了,完全堪比第三次××大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