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老乞丐一輩子未娶,寧願做一個卑微的乞丐,招人侮辱。這麼多年了,除了那些認識我的人可以看的起我,其他人都將我當作喪家之犬,連多看我一眼都不願,說看到我晦氣。唯有你不嫌棄我這糟老頭子,肯用尊重的眼光看我,我一生多多少少也是有的家產的,所以在我臨終之前,我想先打理好這一切。”老乞丐意味深長的說道,眼裏夾雜著淚水,麵容有些憔悴,好像有老了幾歲一般。
聽到這裏,莫逸的心裏也有些莫名的感動和愧疚,但是因為受血珠的影響,這股情感隻能埋沒在心裏,莫逸細細咀嚼,因為白衣男子的無數閱曆,他發現老頭子話中有話,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宴席散盡,隻留下莫逸和老乞丐兩個人,享受中這個所謂“家”的溫暖,雖然兩個人的距離很遠,但是心卻讓兩個人貼的很近,近到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
清晨,星空燦爛,長夜未散,月若冰盤,淡淡寒韻。因為是初春時節,地上的寒霜還未散去,還好瀑布的冰早已融化。或許是因為景物所致吧,莫逸想起一首詩,一首隻有他一人知曉的詩。“寒潭空鶴影,冷月葬花紅。霜天淩絕頂,淺窪伐孤星。”
盤坐著瀑布下,感受著體內魂力的流動,今日的瀑布裏的寒力要比昨日更加濃厚。因為昨日是雨夜,還是比較溫潤的雨夜,而今天確是寒冷刺骨的霜天,要在這樣的環境下盤坐難度要大的多。還好莫逸的身體經過血珠的洗禮,並且連思想、意誌等有受了影響,有些白衣男子的影子,意誌力更是一般人無法想象的。但是要獲得這一份力量的同時,還要承受白衣男子所有的負麵情緒,要不是莫逸是沒有記憶的木頭,估計早就爆體而亡了!
因為白衣男子的記憶裏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了,隻能看個馬馬虎虎,隻是在需要的時候翻找,所以莫逸打算仔細翻看一下。
五個時辰不知不覺就消逝了!莫逸還沉浸在白衣男子的記憶力,他的頭上縈繞在汗滴,眉頭緊鎖。“這個白衣男子的身份越來越撲朔迷離了,看來他隻將一部分記憶給了我,而且還是缺失的記憶。我猜這僅僅是他記憶百分之十都不到,他到底是什麼人!總之,就目前來看,他是一個冷血、不需要感情、強大、可憐的人。”
莫逸離開瀑布,緩緩走在路上,邁著沉重的步伐,好像丟了魂一樣。“算了,還是埋在心裏吧!”
夜幕降臨,莫逸離開森林,經過一天的錘煉,莫逸成功突破到入魂者五段,看來以後的路還很長。
步入夜色下的小鎮,冷清和喧鬧混雜在一起。一間寬敞但是破舊的鐵匠鋪前,莫逸停下了腳步。首先,最惹眼的是那塊用黃金打造的鐵匠鋪牌匾,在夜裏卻依然紮眼,可以聽到厚重的鐵錘聲從門內傳來。
推開門,屋子卻沒有牌匾那樣紮眼,是和老頭子一樣,那種古樸風格的。貨櫃上陳列的東西琳琅滿目,但是在拐角有一個密室,門半敞著。莫逸可以清晰的看到大胡子那顆大紅腦袋,上麵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一個類似保險櫃的東西引起了莫逸的注意,裏麵放滿了透明的儲物石,應該是大胡子的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