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緊要關頭,一輛的士神奇地停了下來,夏薇乘機一把推開顧南湘,半抱半拖著我上了車,將門狠狠關上。
對!我得趕快逃走。可是,我又忍不住偷偷地從後視鏡裏看顧南湘的臉,略帶痛苦眉頭輕鎖的臉。
‘薔薇居’門口那些好奇的目光,還有那個剛從出租車上下來弄不清狀況的海歸美女,就這樣被我們遠遠地摔在了後麵。
他們與我已經沒有關係了,不是嗎?
不管怎樣,在我第一次醉酒後的第二天還是準時醒了過來。
我吐的昏天黑地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會死掉。
原來死並不那麼容易。
那句俗話是對的:上帝把我扔在人間是正確的,把我招回天堂他會後悔到撞牆。
頭痛,胃痛,渾身乏力,還是強撐著起床,即便是我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給項童弄點吃的。昨晚,夏薇送我回來的時候,項童不在家,我想,她肯定又泡吧去了。
現在我們兩都成了醉鬼。
不同的是,我要照顧她,而她不必照顧我。
我迷迷糊糊地向廚房走去,“嗚嗚——”一陣奇怪聲音從項童的房間裏傳了出來。開始時,我以為我聽錯了,並沒有放在心上,當我淘完米,燉上,那嗚嗚聲卻越來越大了。
難道家裏鬧鬼了?
怎麼會,我項小五是無鬼論者。
正愣神的時候,突然那聲音又消失了,變成了壓抑的抽泣。
難道是、、、、、、項童?這少婦又怎麼了,生病了嗎?失戀了嗎?不對!她好像從來也沒戀愛過。也是,一個醉貓哪有男人要!
我連忙拿來鑰匙,急急忙忙打開項童的房門。
“嘭——”
聽到響聲,她扭過頭,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淚珠,目光有意在閃躲著我,從床上合衣坐起來,假裝不經意的看著窗外:“幾點了項小五?你怎麼還沒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