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笑。”
她還抵賴。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o~)~zZ
我放下調羹,冷冷地盯著她:“OK!那麼,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的嘴巴在抽筋?莫非你得了帕金森了?”
O(∩_∩)O~我氣死你。
“胡說八道。”她狠狠地揍了我一下,“好吧!你實在想聽的話我就告訴你。”
說到這她將身子朝我挪了挪:“剛才我在住院部樓下看到一個朋克頭的小男生,正在問護士小姐:請問有個叫項小五的雲霄學生病情怎麼樣了?哈——項小五,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天——會有這樣的事?我的心跳差點失去了控製,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還好有個大號的粥碗擋著臉,不然要是被項童看到的話,真是無地自容了。
可是,這時她偏偏不識趣地用手撥了撥我擋在臉上的粥碗,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項小五,你這是做什麼?拿粥當麵膜使啊?”。
切!我冷哼。
“你就一點都不好奇麼?”
“愛誰誰唄。”我氣沉丹田。
“呦呦,不錯啊!有種你就別偷看,他可就在這棟樓下呢。”
“我就看了你能怎麼著吧?”我也跟她橫。小樣兒,憑什麼跟我叫板啊!要不是手上還掉著吊瓶,這會肯定健步如飛衝到窗前。而事實上,我又喝了口粥壓了壓驚,把那個特大號粥碗放下,然後才氣壓丹田地朝醫院門口處看去。
再然後……我就被驚到了。——我的天,那不是晟思危那小子麼!
他怎麼會在這裏?
他想幹什麼?
他還覺得我不夠丟臉嗎?
一瞬間,十萬個為什麼在腦際裏被引爆,隻覺得頭發發麻頭發一根根噌噌豎起,就跟物理課上做靜電試驗一樣;還好腦袋上沒戴帽子,不然就是‘怒發衝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