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是電影,多好的情節。
眼淚就怎麼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我真的不是一個好演員,如果我是一個好演員的話,絕不會在這個時候掉眼淚。喝道嘴裏的紅酒特別地鹹;我真想罵晟思危,你******竟然拿變質的紅酒給我。
眼淚無窮盡地流著,我平靜地離開而躲在洗手間裏哭的淅瀝嘩啦的。
誰可以告訴我該怎樣去做這場電影的觀眾,該如何把自己的真實感情掩藏起來,而用藝術的心態去欣賞它。
許諾找到我時還在哭,他也不說話,就陪著我一塊掉眼淚。後來,哭的我直惡心,胃也開始隱隱作痛,想吐;檫了檫眼淚跟找誰拚命似的說,不哭了,不哭了。洗了洗臉又笑麵如花地走了出去。
我不想讓顧南湘看出我哭。覺得自己特SB。
許怒問我是不是瘋了?
我說我也覺得我瘋了。
整個晚上,除了喝酒我什麼也做不了。我實在搞不清楚這一天所發生的事情,我不願意多想,跟自己說:都是假的。在拍電影,在做夢。結果我真的沒有再多想,除了喝酒沒有做任何多餘的事情。
後來也不知怎麼了。許諾跟畢簾書超了起來,酒吧裏的聲音很吵,每個都是喊來喊去的。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隻看見畢簾書的黑著臉做茶壺狀。
然後畢簾書漸漸地平息下來,坐在一邊抱著肩膀,斜著眼睛看許諾,招手叫服務員拿過去一瓶威士忌,拿著瓶子嘩啦嘩啦的往啤酒杯裏倒--滿滿的一杯,然後指著杯子意思是讓許諾喝。
顧南湘那家夥也不再說話,完全一副息事寧人的態度。
我KAO,一整杯的威士忌還******用啤酒杯裝;畢簾書準是剛從瘋人院出來憋的太久了,終於找到機會整人了,沒見過怎麼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