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在跳豔舞的姐姐剛好走了出來,當時就覺得心裏騰地一下跳出一詞:蜈蚣精。就見她滿臉的興奮跟迎麵的人打招呼,我也好奇地順她手勢看過去,這一看不要緊幾乎把嘴裏的橙汁全部噴了出來。門外走近來的竟然是瓶子,我抹嘴的時間那姐姐已經千姿百態地撲到了他懷裏,而瓶子也滿臉笑容,親密地擁著她,兩人甜蜜的坐到我身後的那張位子上去了。
我驚呆了!我發現有時候我的反映特遲鈍,尤其是關鍵時刻可以說的特愚鈍,看著那倆人光會張著嘴巴,二愣子似地發傻。
媽的,我真是背死了,總是遇到些個爛情節。
瓶子可能也發現了有人從他進門時起就盯著他,於是坐定後悄悄地回頭看了一眼,看完他也傻了,很尷尬的表情。
正在兩個人都手足無措的時候,我突然看見許諾從舞池裏擠了出來;邊走邊對我張牙舞爪地吼著什麼。我連忙跳起來快步走過去打算阻止她往前走,一邊盡量擋著瓶子一邊那她往回拉:“換個位子吧,那大叔再喝得吐。”
許諾探頭看了看,做了個鬼臉說:“好啊”。
我領她到一張遠離瓶子的位子,讓她背對著瓶子坐下來。叫了杯果汁,許諾狂灌了一通,喝完跟我剛剛一樣,眼睛在每個角落裏飄蕩,擋都擋不住。
我企圖把她的視線重新拉回到舞池指一小妹妹說,你看那小姑娘,身材真好,是不是我們隔壁班的……
我正說著,忽然許諾神色凝重地站了起來,臉色很難看。
我立馬覺得心髒狂跳,不料她嘩的給了我一拳說:“媽的,我眼鏡還放那邊呢!一句話說的我差點沒背過去。剛剛隻顧躲那大叔,後來又是躲瓶子了,經她這提醒我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