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明白她的心情,表麵上什麼都不在乎的她,心裏也是和大部分女孩子一樣對深愛的人放不下,我明白她內心深處和我一樣期待一種永世不變的愛。
每一份愛情來臨的時候都努力的去把握,可是最後握到手的隻有飄渺的空氣,忐忑不安的接受愛的到來,再悲痛地看著它離去,我知道她是愛瓶子的;她想停下來,想跟著他一輩子,就像我和晟思危那樣。
可是有愛又如何?
夏薇在抽屜裏找到了安眠藥哄許諾服下,沒多久進入了夢鄉。
我跟夏薇就坐在旁邊猩紅的貴妃椅上兩兩相望卻不曾說話。我看著窗簾上的手工刺繡,心裏平靜的發寒。
許諾睡的很不塌實,偶爾傳來輕輕的抽泣聲,她微微側臥抱著被子,書上說這種叫嬰兒睡姿,采用這種睡姿的人缺少安全感。
夜裏,我的手機響了,打開竟是顧南湘的短信,他說,對不起,你要好好的。
我沒有回複。
之後,我的生活就變的忙碌起來,拍戲,化妝,穿梭在劇組之間,不會再有像上學時那樣整日對著電腦還口口聲聲地喊無聊。時間就這樣在不經意間踩踏著胸口最貼近心髒的部位緩緩的前行著:痛著,呼吸著。
憂傷,悲觀,失落,就像真的能從空氣中消失了一樣。
夏薇和許諾,也各自有各自的事情。
雖然,我很忙,雖然會有晟思危的關心和愛,但我依然孤獨,仿佛這世界上隻有我一個人還在自己的軌道上獨自運行著,孤獨地運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