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二、三(上)章(2 / 3)

肖玥的話石天宇沒有多想,肖玥離開不久,他就迷迷糊糊地睡去。真的做了一個夢、、、、

他和好朋友劉昊在家鄉的小山上奔跑著,四處彌漫著煙霧,一個老

人突然出現在前方。

“孩子,去吧!去開始你們的征程。你們的輝煌在遠方。”老人從他小時候就經常出現,可村裏卻沒人認識他。

老人慢慢地消失,父親那張嚴肅的臉又出現在麵前:“記住學無止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願你能找到傳說中的十三針,我所知道的已全部告訴了你,接下來就看你的造化。”

突然一道白光劃過,石天宇心中一陣劇烈的顫動,不遠的天空,掛著一輪明月,月光傾瀉而下灑在河麵上,河上空居然漂浮著一口水晶棺材,棺材正在不停地吸收著月光。不久,月光暗淡下來,棺材越來越明亮,朦朧中裏麵躺著個漂亮的少女,少女周圍圍繞著淡淡的粉紅迷霧。迷霧越來越濃漸漸化成一團黑雲,鋪天蓋地席卷而來,迷霧中的少女發出一聲絕望的呼喊、、、、、、

第三章神秘的古董花瓶(上)

石天宇醒的很早,準確的說他昨晚幾乎沒有入睡。夢中驚醒的刹那,他似乎感覺到一種真實,但他並沒有立即起身去尋找,依舊閉著雙眼。十歲那年父親就教導他世界上許多東西用眼並不一定看的準確,應該用心去感覺。深呼吸,輕輕放鬆,讓感覺慢慢地從身體向外漫延,經過多年的練習,他幾乎能夠感覺到空氣的流動和不遠處小草的搖曳。

許久,石天宇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夢中那一種邪異蕩然無存,他緩緩地張開雙眼。借著淡淡的月光打量著四周,白天他過於疲憊,並沒在意,現在靜下心來方覺這房間有點奇怪,房間居然有八麵牆,每堵牆靠上端都開著一扇小窗,形狀各異。前後兩扇門,後門旁邊有一扇稍大一點的窗戶,推開窗戶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幾十米寬的河流,河水在圓月的映照下湧動著粼粼波光。河上漂浮著幾艘供人遊玩的花船,靜靜地躺在夜色中。

肖玥起的比石天宇還早,剛拉開門就見肖玥站立在院中的一棵白果樹下,雙手合什,兩掌若即若離,披肩長發配著粉紅的服裝,在晨曦映照下宛如出塵的仙子。石天宇沒有驚動她,昨天從肖母的話中已得知肖玥是個一流的針灸醫生,他知道肖玥現在在練習手感。

隨著西藥副作用越來越嚴重,中醫漸漸得到全世界的重視,針灸也慢慢地登上醫學的·殿堂,而且以它特有的方法和療效引起巨大轟動。針灸可以說是中華醫學中的瑰寶,然而它的傳承卻十分艱難,以至於人們一度認為它已近消失或廢棄,其原因主要是學這門醫術不僅要有很高的天賦還要有悟性,否則隻能成為一個庸醫。

天地萬物都有陰陽構成,人體也不例外。在人體氣為陽主人體的運動和功能,血為陰是構成肉體的物質基礎,氣依靠血來生成,血依靠氣來運行,氣血調勻百病不生。針灸就是通過調節氣血來治病,甚至激發人體許多潛能。而氣又是現代儀器無法感知的,這也是這種絕學不被許多人認可的原因之一。一個好的醫師必須具備一雙妙手,用來感知病人氣血的盛衰。肖玥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站了一會,肖玥收回手,回頭笑了笑:“早!”石天宇回了聲早接著又道:“謝謝你們對我的幫助。”

“要謝你謝我媽,是她主張收留你。”肖玥突然調皮的眨了眨眼:“不過,謝不謝無所謂,這種好事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

“耶!二姐。”肖春雪從房間裏跳了出來:“一早就說悄悄話哪!”

“你這死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姐妹倆笑著跑開,留下石天宇尷尬地站著。

飯後肖家上班的幾人陸續離開,石天宇跟肖母打了聲招呼說要出去找找工作,肖母叮囑了幾句並未阻攔。可是轉了一天他又沮喪地回到肖家,肖母把留好的飯菜端過來,看著石天宇吃完。

“孩子,你身體剛好,就別亂跑,我和家裏幾人商量過了,小雪她爺爺身體不好,需要人照顧,本來想找個保姆,一直沒合適的人,我看你挺不錯,你先在這做一階段找到合適的工作你再走。”

就這樣石天宇留在了肖家。肖爺爺的身體並無大礙,腿稍有不便,隻是在外出時需要石天宇稍微照料一下,而他外出的時間並不多,石天宇除了外出找過幾次工作,大多數時間都在家看書。肖玥的父親肖雨軒是個中文教授,爺爺是個考古專家,家中的藏書不可能不豐富。

世界上有許多東西越老越值錢,古董如此,考古的人亦如此。肖爺爺在古董界是個專家,每天上門請教的人絡繹不絕,而且每星期他要逛一次古玩市場。

古玩市場在城北,占地約三十幾畝。兩邊各有一排店麵,裏麵都是固定的客商,其中不少祖上就在此經營,一直延續至今。中間是個大廣場供散戶擺地攤,你別小看這些散戶,他們來自天南地北,許多奇珍異寶都是從他們手中淘得的。肖爺爺來得有點偏早,擺地攤的剛剛把東西放下還沒整理。石天宇陪著他徑直走向第一間店鋪。

店麵不大但布置很精雅,一個紮著大辨子的少女正捧著一個青花瓷瓶,晃著頭左右觀看。見石天宇兩人進來,忙放下瓷瓶:“肖爺爺,您來了。我爸一會就回來,您請用茶。”她倒一杯茶遞到老人手中,又到了一杯遞給石天宇。“謝謝我不用。”石天宇迎著她燦爛如春花的笑容,突然覺得有點臉紅。少女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肖爺爺,您的跟班文雅得像個書童。”

"鬼丫頭,什麼跟班不跟班的,這孩子是專門照看我的。”老人笑著說:“你這丫頭人長得越來越·水靈,話怎麼還這樣尖酸。看以後誰敢娶你。”

“爺爺、、、”小姑娘撅著嘴撒嬌:“您再說下次我就不泡好茶招待您。”肖爺爺笑嗬嗬地一邊品茶一邊搖了搖頭,接著詢問她家最近有什麼新貨。這家店老板是一個知識淵博的中年人,老人每次來都會和他交談很久,姑娘叫燕菲菲,是老板的掌上明珠。雖然有點頑皮,但論起古董來儼然一位行家,知識十分龐雜。她介紹完新進的古董又想了一下:“喔,今天莫大叔要來看他有什麼新玩意。”

莫大叔是個走南闖北的古董商,雖然居無定所見識卻異常廣博,收羅的貨物亦是千奇百怪,這次帶來的居然是一個口部缺了一塊的大花瓶。

燕菲菲和肖爺爺圍著花瓶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花瓶沒有落款,釉色也一般,除了一幅荷花圖尚屬精美,其他一無是處。真不知莫大叔這樣的老行家怎麼弄來個如此貨色,是否腦袋出了問題。

見兩人疑惑地望著他,莫大叔撓了撓本來就淩亂的頭發:“這是我花幾十塊錢買來的,我覺得它有點奇怪,可是研究了很久,看來看去依舊隻是一件廢物。”

燕菲菲又重新看了看,突然驚訝地叫了一聲,莫大叔忙把腦袋湊上前,急切地問:“看出有什麼特別了嗎?”

“看出來了。”燕菲菲一本正經。

“有什麼特別之處?”莫大叔睜大了雙眼。

“廢物,真的是一件廢物。”

“廢物有什麼驚訝的。”莫大叔十分泄氣。

“做了幾十年古董生意,居然買了個如此貨色,我驚訝的是你的腦袋成了個廢物。”燕菲菲說完咯咯地笑了起來。肖爺爺和石天宇也不由得笑出聲來。

望著莫大叔尷尬的臉,燕菲菲又眨了眨眼:“不過這花瓶也非一點沒用。”說著抱起花瓶塞到石天宇的懷中。“就當個見麵禮送給這位小兄弟吧!”

“這位是你的、、、、、、”莫大叔望了望她又望了望石天宇,故意裝著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懂了,這見麵禮我應該給,應該給。”

“你別瞎說。”燕菲菲的臉立即變得通紅。

“我瞎說?”莫大叔故意拍著腦袋,“難道我的腦袋真的出了問題!”

燕菲菲和莫大叔說笑著,肖爺爺依舊品著茶,石天宇默默注視著手中的花瓶,這花瓶除了大一點也看不出還有什麼珍貴之處,重倒是挺重。突然石天宇手上出現了一種奇異的感覺。從小父親就讓石天宇訓練手上的感覺,十幾年從未間斷,漸漸手上出現了許多特殊的功能,替人針灸的時候,他可以感覺到氣血的流動。此時他清晰地感覺到花瓶裏麵似乎還有一個瓶狀物散發著一種柔和的氣息。

石天宇對古玩知之甚少,說出來怕別人見笑,低低地在肖爺爺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肖爺爺立即拿過花瓶放在桌麵上,一邊觀察一邊用手敲打,燕菲菲和莫大叔見肖爺爺神情十分專注,不由得同時湊了過來,幾個人聚精會神地研究起來。

一輛轎車悄聲停在古玩市場旁邊,幾個保鏢摸樣的人擁著一位二十幾歲的青年下了車徑直走了過來。青年五官端正,隻是一個偏大的鷹鉤鼻襯托出幾分陰沉。他拿起一塊玉佩看了看:“這塊多少錢。”燕菲菲正看得起勁,向後擺了擺手:“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