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偉受到了來自帝國的封賞,一點都沒有留下。他把那些封賞全部分下去,給了那些被變異了的士兵們。盡管這是他們自願上去的,但是高偉心裏過意不去,總感覺是他害了這些人,讓他們成了那些所謂的怪物。
“血域魂族什麼時候遭受過這樣的恥辱!”血安瀾在他的小小的指揮所裏大聲叫罵著。血域魂族縱橫星海,那一次征戰不是大勝得歸?可是現在居然在這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世界之中被擊敗了,還是在攻打一個小小的風靈城的時候被擊敗。這簡直就是恥辱,血安瀾作為血域魂族的大將,怎麼能允許自己被釘在這樣的恥辱柱上?盡管已經取得了很多的勝利,但是僅僅是這樣的一場失敗,已經給他抹上了一個巨大的汙點。
血安瀾看著這些血與魂組的統帥們,說道:“你們都說說,我們失敗的原因是什麼?”盡管憤怒,但是血安瀾作為一個統領兵馬的大將依然能夠保持著理智。憤怒是暫時的,血安瀾開始安排著手來分析這一次失敗的原因。
“大將軍,我們這一次在風靈城的失敗主要是那個大陣的阻礙,和那些神秘的戰士的出現。”一個身材枯瘦的血域魂族的將領站出來說道。這個就是負責攻擊風靈城的那個家夥,血域魂族的人都稱他為蘭迪斯。
血安瀾看了看看他,這個蘭迪斯是這一次失敗的主要負責人,但是正因為是他指揮的戰役失敗了,所以他對於失敗的原因應該更清楚。“蘭迪斯,”血安瀾笑了笑,伸出手指指向他,說道,“你來說一說吧!”
蘭迪斯站出來,單膝跪地,說道:“我們對於那座大陣攻擊了很久,但是那座大陣的防禦力實在是太強了。我親自出手攻擊過,一絲絲的波瀾都不會產生。照理來說,這樣的大陣消耗應該極為恐怖,但是那個風靈城居然生生維持了三天的時間。”
“三天?不會吧?”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將領站出來,驚訝地說道,“我們也遭遇了抵抗,也有一座神秘的大陣守護,隻是維持的時間最多不超過半天而已,三天的話實在是太過誇大其詞了唄?”
“我們也遭到了一座大陣的抵抗。”
“我打的那個地方也有大陣守護。”
......
眾位將領你一言我一語的就說起來了,他們都遭到了一座打針的抵當。
“圖勒將軍既然不相信,大可以親自帶兵去試一試。”蘭迪斯朗聲說道,隨後微微低下頭,露出陰沉的眼神,“我說的話如果有假,願意自己把我這顆腦袋揪下來。”
“安靜!”血安瀾鎮定的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聲音不大,但是瞬間全場就安靜下來了,落針可聞。
血安瀾笑了笑,說道:“這麼說,你們都遭到了一座神秘的大陣的阻礙?”
“正是,請將軍明察。”
坐在上座的血安瀾雙眼深邃,悠悠地說道:“那為什麼隻有風靈城能支撐三天的時間,而其他的地方卻最多支撐半天?”
蘭迪斯低著頭說道:“也許是因為人類中的法師們的幫忙吧?”
“哦?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