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都,皇宮之中。皇帝淡淡的看著天空,已經不知道這樣的陰雲密布的天氣持續多久了。死亡之眼傳來了兩份捷報,這應該是在這種陰雲密布的天氣之中唯一能夠讓皇帝稍稍提起一些精神的好消息了。但是就在皇帝剛剛接到了這份好消息之後,南海傳來了消息,一座以經千年不曾顯現的孤島再一次出現了。
那是一座死亡的島嶼,一座被詛咒了的島嶼。任何登上那一座島嶼的人都走不出去的島嶼,即使你在上麵發現了再多的寶物,你也帶不走任何一件。更可怕的事情是這座島嶼往往是跟著另外一種傳說中的生物存在於同一個時代的,這座島嶼出現了,那麼那一種傳說之中的生物也即將出現了。血域魂族的戰爭還沒有打完,這個時候偏偏又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這簡直是雪上加霜。
“也許,那些力量我們沒有繼續隱藏下去的必要了。”白衣大供奉來去無蹤的,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下一秒他出現在什麼地方。
皇帝搖了搖頭,道:“話是這樣說,但是製裁那邊的人還是希望我們能夠繼續隱藏一段時間。”
“你知不知道製裁那邊究竟是真麼樣的想法?”白衣大供奉問道,“他們一直讓我們隱藏力量究竟是想做些什麼呀?”
皇帝看著遠方,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不知道,製裁的想法也永遠摸不透,猜不透他們究竟想幹些什麼事情。”
戰爭之中,最遭罪的人永遠都是那些生活在最底層的平民百姓們。他們甚至什麼都不知道,隻知道是打仗了,但是在城池失守之後,他們逃不了,隻能麵對奴役和殺戮。
天元帝國的幾個大郡城,幾千個城池和不計其數的小城小縣淪陷在血域魂族之手,就這幾個地方,已經有無數的人死亡,失蹤。但是在這樣的時間,失蹤和死亡其實沒有什麼區別了。這僅僅隻是在天元帝國,西漠,東林,草原的情況甚至還不如天元帝國。
東林之中,一對和逃難的隊伍走散了的兄妹在血域魂族的士兵們的追逃遊戲之中逃著。血域魂族的士兵們在遊戲的追逐著,他們很享受把獵物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
兩個孩子的的耐力能有多少?就在兩個孩子將最後一絲絲耐力也耗盡的時候,再也沒有力氣逃跑準備迎接死亡的時候,血域魂族將它門象征著死亡的尖牙利爪伸向這兩個孩子。
“其實,我感覺你們實在是無聊啊!”一個戲謔的聲音突兀的響起,讓血域魂族的士兵驚的抬起頭,看向他們的上方。
就在他們頭頂的正上方一個紫色的身影淡淡的看著他們,嘴角微微上揚著。眼神之中,隱隱有著一絲絲的戲謔和厭惡。
血域魂族的士兵就像見了鬼似的,逃也似的向後方逃過去。紫衣青年笑了笑,輕輕地落在地麵上,自言自語地說道:“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可怕啊,幹嘛一見到我就逃跑了呢?”
說著,手指輕輕一劃,一道淡藍色的光刃向那幾個血域魂族的士兵飛過去,在他們的脖子上輕輕的劃過。幾個無頭的身體還在向前奔跑,跑出了好幾十米之後才一個個的倒在了地上,死了一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