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著淳親王,微微的笑了笑,說道:“算了吧!你不是親自接待的他嗎?還是在你的月心亭,還是用了你的月心古釀,這種待遇可是少見的很呐!我找你要了十幾年的月心古釀你才給我一壇啊!”
淳親王總是一臉和善迷人的微笑,說道:“遠來者是客嘛,對外來之客,我還是得客氣一些的啊!”
皇帝笑了笑,說道:“是啊,外來之客啊!”似是歎息,又不是歎息,忽然沒來由的說道,“時間這個東西可真是玄妙啊,他在無形之中將我們的身份給掩去,不知不覺之間,我們已經成為這個世界的人了。”
淳親王微微的歎了口氣,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麼。沉默了許久,才淡淡的說道:“我們,還是看戲吧!”
“對,還是看戲吧!”皇帝輕聲的歎息道,輕輕揮了揮手,又恢複了之前的了那種霸氣,睥睨天下一般的看著下麵的眾人。揮一揮手,示意皇城武道會可以正式開始了!
隨著宦官的一生高呼,帝國百年以來最為盛大的盛事便開始了!帝國耗費巨大的財力物力,甚至舉全國的所有宗門家族力量來大舉興辦這場帝國盛事,幾乎所有的大家族的人們都在看著這場盛事。不光是皇帝,還有神秘莫測的玄天衛,甚至是上麵的仙界,更甚者是魔域,這些勢力都在盯著這擂台。對於一些家族而言,這不僅僅隻是一場比試,還關係到了自己家族的興衰啊!這可不僅僅隻是顏麵上的事情啊!
皇城武道會說起來雖然就像是另一個世界之中學校的運動會一樣,到處都是表麵文章,不過可比那些學校的表麵文章做得要好得多,而且也簡單得多,隻是簡簡單單的寒暄之後。各個家族宗門自報家門,然後就開始皇城武道會的比拚了!這才是皇城武道會的正經事,也是最重要的戲份了!
皇城武道會的規則就是簡單的比武而已,上了擂台之後,生死不論!也就是說上了這擂台,就不僅僅隻是爭輸贏了,而且還爭一個生死!凡是上台的人,不準使用任何武器,更禁止使用暗器。還有,不準用毒。
但是一般來說,能來參加這皇城武道會的家族宗門勢力都不會小,大家都隱隱的受著一條規矩:隻把對手打下擂台,最多重傷,除此之外,不會在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的。隻要不是世代仇家,生死大仇的勢力,都是不會有性命之憂的。不過說起來,這皇城武道會每一次舉辦,都會有這麼幾個家族土崩瓦解。
第一場,是有一個來自帝國東部的叫做端木家的家族和帝國南部的一個名為雷木宗的宗門交戰。這兩個勢力實力相當,這一場比鬥也算是旗鼓相當。對那些年輕人來說倒是龍爭虎鬥,但是在高偉這樣的人看來就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看的了。招式粗糙,毫無精妙可言。最終獲得結果就是端木家的那個後生勝過了雷木宗的那個弟子。雷木宗弟子身受重傷,筋脈幾乎斷掉了。
在高偉敏銳的目光之中,這個端木家的弟子眼神之中隱隱的露出一絲絲的得意之色,甚至還有一絲絲的陰狠。在他的手上,有一根銀色的絲線,還沾著血跡,輕輕地搭在手指上。一般的人還真是看不出來,至少雷木宗的人就沒有看出來。雖然眼神之中有怒氣,但是也隻當是技不如人,運氣又不好碰上了一個狠茬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