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又玩失蹤?(1 / 2)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刺破了濃稠的黑暗,錦州城外的官道上馬蹄聲起,二老四少六名背負寶劍的道士迎著朝陽揚塵而來。

“嗯?”領頭的一名老道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做絲毫停頓便在疾馳的馬背上直徑騰空,落在了路邊的草地上。其他五人也趕緊勒馬停下。

老道的腳下此時正躺著一個昏迷的年輕人,他內著黑色龍紋輕甲、外套紫色開襟軟袍,左臂一道刀傷深可見骨,胸前血跡斑斑。老道伸出兩根手指搭在他的左腕上,微微皺了皺眉。

“這是……?”他發現年輕人的腰間掛著一塊紫金龍紋牌,便操在手中細細觀察:此牌正麵一個“令”字,下書一行小字“龍魂爌華大將軍”;反麵一個“龍”字,下書一行小字“奉天翊運推誠宣力武臣武威王”。老道沉吟了一會兒,突然驚道:“居然是他!”

身後的五名道士圍了上來,其中一個少年開口問道:“掌門師伯,這人是誰啊?”老道搖了搖頭:“身為江湖中人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問的那麼細為好,你隻需要知道此人我們不能不救。”另外一位年長的道士看著他手中的令牌,若有所悟。

“媽的,痛啊~”龍煜天睜開眼睛後很騷性的扭動幾下身體,開口罵了一句。

“公子你醒啦?”一個十八九歲模樣、清新素顏的女孩兒在旁邊驚喜的說到,然後不等龍煜天回答就蹦蹦跳跳的跑沒影了。

龍煜天剛張了張嘴看到人已經不見了,隻好訕訕作罷。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別致素雅的房間內,室內陳設以青綠色為主,竹窗木門,簡約卻不失風雅。自己的外套被整齊的疊放在床頭的桌子上,看起來已經被漿洗過,寶劍和令牌等隨身物品也擺在衣服的旁邊。左臂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看起來並無大礙,整個身體除了肌肉酸痛之外也沒有什麼不適。

趕緊起來穿戴好衣物,便聽到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一個麵容清瘦卻神采奕奕的白發道長飄然而至,後麵跟著剛才跑出去的小姑娘。龍煜天的第一個反應是對方是藥王穀的人,隻是自己沒見過。

不想老道遙相一禮,開口言道:“龍將軍複醒,可喜可賀。貧道青城山掌教池秋子,怠慢之處還請將軍見諒。”後麵的小姑娘聽到他對龍煜天的稱呼後美眉一亮,開始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起龍煜天來。

“青城山?自己怎麼跑到青城山來了?”龍煜天不禁大惑,但還是慌忙見禮。

池秋子正是在錦州城外發現龍煜天的那位,當下便把如何遇到龍煜天、如何發現他的身份、如何將其帶回青城診治說了一遍。

龍煜天表示感謝之後開口問道:“道長的意思是當時隻有我一個人?”

池秋子答道:“正是,貧道雖然老朽卻也還算有一些耳力,當時附近不要說站在明處的人,就是躲在暗處的想來也不曾有一個。”

龍煜天點了點頭,他看得出來此乾道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身為一方大派的掌教又定然是個老江湖,他說沒有估計八成錯不了。

“這麼說來福伯到哪兒去了?付禹狂又到哪兒去了?還有那暗算我的人是誰?我剛踏入江湖,不要說仇家就是平常江湖俠客也沒怎麼見過,他為什麼要暗算我?莫非是付禹狂的同夥?隻有這一個可能了。但暗算之人分明是對我下了殺手,福伯不會袖手旁觀,那結果到底是誰贏了?福伯贏了的話絕不會任我暈倒在路邊,那人贏了我又不可能活到現在……這下所有人都不見了是怎麼回事?自小到大福伯從來都沒有一聲不響就跑路的前科啊。”想到藥王穀的一幹人也莫名其妙失蹤,他不禁背後一陣發涼。

池秋子看他愁眉不展,便開口詢問。龍煜天也不隱瞞,當下將那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說了,但沒有言明付禹狂的身份,隻說是一個高手——畢竟付禹狂成名已久,青城又是二******門派之一,鬼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瓜葛。池秋子也知道龍煜天可能對江湖之事不大了解,認不出來人也不稀奇,便隻問道:“將軍說的福伯是府上什麼人?”

“是在下的武學啟蒙老師,自家父在世時便任家中總管,親如族中長輩一般。”

池秋子聽完不由微微色變,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這話並非單單隻是嘲諷之詞——在古代,一旦開府,府內管事有具體職銜的很多都掛著品級。龍煜天身為郡王,那府中管家也定然是有身份的——事實上,福伯也確為當今皇上親封的五品武威王府總管。

雖然說武林中人不會將官府看得那麼重,而朝廷向來也不屑於插手江湖之事,大家很少會有交集。但畢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再者龍煜天抗擊外敵名聲顯赫,在民間的威望極高,邊關一帶的很多百姓甚至為他立了生祠、在家中供奉長生牌位,江湖上也有不少漢子對其敬佩有加,這也是為什麼池秋子說“此人不得不救”的原因,換個其它官員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