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逼供(1 / 3)

金氏兄弟把人皮麵具敷在臉上,瞬間變了個樣,原本打皺的皮膚瞬間光滑,光看臉,年輕了二十歲不止。

金不易打來一桶水,從嚴十三頭頂淋下來。此刻雖然是秋天,山頂之上,狂風呼嘯,已有涼意,這一桶水從嚴十三身上倒下,一股寒氣布滿全身,嚴十三身體忍不住顫抖。

金不換手裏拿著一條長著倒刺的黑色皮鞭,在嚴十三眼前不住晃動。突然,一鞭打在嚴十三頭頂上方的柱子上,倒刺深入柱子,用力一拉,扯下不少木屑。金不換冷笑一聲,說:“這掃龍鞭打在身上的滋味不好受,我勸你還是說了的好,免得受皮肉之苦。”

嚴十三朝金不換吐了口唾沫,罵道:“無恥小人!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小爺皺一下眉頭,不是好漢!要想從我口中知道任何關於百寶圖的線索,那是鼻頭上掛鮝魚——休想!”

“啪”

“啪”

“啪”

漆黑的掃龍鞭打在嚴十三胸口,衣服被撕破,倒刺入肉,把肌膚扯破,頓時皮肉模糊,一條條血痕布在他胸口。嚴十三忍著劇痛,要緊牙齒,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響。嚴十三眼睛冒火,一股犀利的目光盯著金不換,高聲叫道:“金不換、金不易,你們記著,今天你們弄不死我,改日定讓你們百倍奉還!新仇舊恨,不死不休!”

金不換不答,又朝他身上猛抽一頓,邊抽邊罵:“狗日的王八蛋,瞧是你嘴硬還是我的掃龍鞭硬!”直打到他手腳酸軟才停下來。

金不易提來一桶水,往裏麵到了四包鹽,用一根棍子攪勻,提起桶,問嚴十三:“這可是鹽水,倒在傷口上,你應該知道厲害。再問你一遍,你說是不說!”

嚴十三吃了這一頓毒打,已經虛弱不堪,周身衣服沒有一處是好的,全部被倒刺扯爛,周身衣服鮮血淋漓,紅色的血液淌滿了身體各處。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慘白,他無力地笑了笑,說: “新仇舊恨,不死不休!來,還有什麼手段,使出來!”

金不易罵道:“不識好歹!”隨即,一桶鹽水朝嚴十三頭上淋下,傷口上澆鹽水,痛楚可想而知!

嚴十三再也忍不住,眼睛翻白,慘叫一聲,痛暈過去。

金不換說:“把他搞醒,我還有三十多種逼問手段,鐵人都招架不住,我就不信撬不開這小王八蛋的嘴!”

金不易點了點頭,從袖子中摸出一跟粗大的金針,朝嚴十三鼻梁下的人中穴刺下,連續刺了三次,嚴十三才睜開眼睛。此刻的嚴十三已經意識模糊,鹽水侵蝕著傷口,痛苦不堪,身體因為疼痛不住顫抖。這才是個十四五歲的孩子,正常人都扛不住如此毒打折磨,何況這樣一個孩子。

金不易看著嚴十三,心中閃過一絲不忍,隨即消失。

金不易見金不換把道光三清像前麵的巨大的三角銅香爐搬了過來,在底下堆上幹柴,用紙媒引燃。他就知道金不換要對嚴十三用“抱燙鼎”的酷刑了。所謂的抱銅鼎,顧名思義,就是把人綁在銅鼎上,用火燒銅鼎,銅鼎慢慢變熱,溫度升高,把人烤焦,直之死去,這刑法類似於紂王的“炮烙”。許多不怕死不怕痛的受刑者就敗在等待死亡的這一過程之中。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死去,是沒有恐怖感的,在意誌清醒的情況下,等待酷刑加身,慢慢被炮製至死,這一等待的過程才是最恐怖,最難熬的。

當然,他倆現在不會讓嚴十三死去,他們還想從嚴十三身上找到百寶圖的線索。如果嚴十三死了,那所有的心血全都白費了,嚴十三是他們最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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