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婆子對朱雀壇的人員布置了如指掌,對徐大樹的作息更是清楚,很快,便製定出了一係列周密的計劃,先除掉朱雀壇的那個勢力,怎麼撤退,落腳之處在哪,全部在計劃中詳細列出。
“殺豺狼”計劃,正是開始實施。
……
徐大樹坐在太師椅上大發雷霆:“二十多個蠱人全部被殺,一隻不剩下,體內的蠱蟲在鷹嘴衝全部被燒死,已經過去三天了,怎麼還沒抓到嚴十三那小子!你們是光吃飯不做事的麼!一群酒囊飯袋,要你們屁用!”
底下站著二十餘人,驚恐的神色掛在臉上,一片寂靜,沒人敢說話。
“趙天理,你身居布防主管要職,我們的十八死士被殺了幾天了?居然半點線索也沒有——”
徐大樹的聲音被外麵一陣急促的聲音打斷:“報——徐壇主,有急事要報。”
議事堂不論在討論多大的事,遇到緊急情況情報人員都能進來彙報,這是徐大樹訂下的規定。
“什麼事?”
“本壇四獸在它們妖洞中被殺!”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一個小時前,且留有血字作為警示。”
“說。”
“這十六字辱罵徐壇主,屬下不敢說。”
“說。”
“誅四獸,滅三雄,掃平十八怪,殺九鬼,報應不爽,天理循環,徐狗賊,拿命來。嚴十三留。”
“嚴十三,嚴十三!你們聽到沒有,站在我們頭上拉屎撒尿了,你們不能殺了嚴十三,還有和麵目在江湖上立足!”
“報——”門外又傳來急促的聲音,而後有滿身鮮血衝了進來,來人是三雄之一的莫三壘,隻見他鮮血布滿全身,血液未幹,臉色蒼白,呼吸急促,明顯是受了重傷。
徐大樹心中顫抖,滅三雄,難不成,難不成——,他不敢多想,問:“莫老三,何事,說!”
“壇主,我大哥二哥被斬去頭顱!”
“啊!”眾人發出一聲驚愕之聲。
三雄是朱雀壇公認的三大高手,現如今天雄、地雄居然都被對手割去了頭顱,叫他們如何不驚?
“是誰?難道又是嚴十三?”徐大樹被這一連串惡訊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那人是自稱嚴十三,不過他身邊還有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
“年輕美貌的女子?那會是誰?是誰?”想了一會,大叫一聲:“不好,嚴十三那小子和龍婆子勾結,不好,你們傳令下去,遇到嚴十三立馬擊殺,無須稟報!誰能殺掉嚴十三,我升他做副壇主!賞錢千萬!”
眾人心中暗想,能殺死天雄、地雄、四獸,又能滅了十八死士和蠱人,豈是尋常人?我們雖然人數眾多,實則是一盤散沙,各自為營,哪裏是他的對手?還是別去冒這個險。
徐大樹心亂如麻,哪裏有那個閑心用讀心術去觀察這一幹人。
這二十餘人躬身走出議事大廳後,一大半收拾連夜收拾細軟家當偷偷離去,從此隱形埋名,過正常人的生活。
徐大樹問莫三壘:“嚴十三是怎麼殺了你大哥二哥的?”
“我兄弟在望月樓喝酒,回去的路上,嚴十三和那美貌女子攔路,問我們是不是三雄?我們嗬斥他們,叫他們滾開,別當道。結果一言不合,那人就抽出一柄劍,和大哥打了起來,那女子掏出軟鞭,和二哥對打。大哥二哥喝了點酒,已經有七八分醉意,那小子一柄長劍果真厲害,就二十招,砍下了大哥的腦袋。那小子砍了大哥腦袋後,和那女子合圍二哥,十餘招二哥就敗下陣來,被一劍砍了腦袋。我見不是他對手,偷偷朝他二人射出四枚陰陽鏢,結果全部被他們打飛。那小子一掌打在我胸口,那掌力雄厚,就算大哥二哥未飲酒,單打獨鬥也不見得是那小子的對手。這不知道這小子這般年紀,如何練成那麼深厚的內功和毒辣精妙的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