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回應,包括柱子在內的幾個人掙紮著像是有話要說,但卻被旁邊的人緊緊拉住。
就在陳勝想要再開口的時候,一個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從中走出一個躬身的黑衣青年,他來到陳勝身邊恭敬的說道:“陳勝師兄,你的兩位朋友就在那個屋子中!”
陳勝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那黑衣青年,而後徑直走向那青年所指的房間。
幽月正靠在床邊甩掉自己身上已被解開的繩子,當她看到陳勝不禁驚喜的叫道:“陳勝哥哥!”
或許這幾天被囚禁的生活實在是嚇壞了這個活潑的小姑娘,在看到陳勝到來之後立馬衝進了他的懷中大哭起來。
雖然陳勝並不想占幽月的便宜,但他還是用手拍了拍幽月柔順的秀發,柔聲說道:“幽月別怕,已經沒事了!”
“恩!”幽月如蚊子般細聲答道。
“喂喂喂,我說你們倆就算秀恩愛也分點情況好吧?沒看到這還有傷員呢麼!”吳謙略顯虛弱的聲音突然從屋子另一邊傳來。
此時的吳謙衣服上有不少血跡,麵色看起來也略顯蒼白。
“吳謙你瞎說什麼呢!”幽月被吳謙的一席話鬧了個大紅臉,趕忙推開陳勝,將頭別了過去。
“能開玩笑,就證明你沒什麼大事!”陳勝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取了兩粒丹藥給吳謙喂了下去,直到他的臉色微微好轉之後才放下心來。
“吳謙、幽月,因為我的事讓你們受苦了!”陳勝略帶歉意的說道。
“陳勝,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是好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難也要同當啊!”吳謙大義凜然的說道。
“就是!就是!”幽月像是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對吳謙的話大加讚同。
“不過……”吳謙突然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剛才說魯當被你……”吳謙做了個抹脖的動作。
“沒錯!”陳勝點點頭,肯定了吳謙的問話,“這對我來說應該算得上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我怎麼覺得吳謙你好像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恩……”吳謙略微沉吟了一番,隨即開口說道:“陳勝,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剛才從這屋子裏出去的那人,就是那個穿黑衣的青年?”
“他?他怎麼了?”陳勝有些不解。
“那個青年原名韓玉龍,不知道為什麼跟在了魯當身邊,連姓都隨了他姓魯。如果說魯當是一頭猛虎,那這個韓玉龍就是一條毒蛇!他的修為雖然不高,但卻是魯當這一夥人的智囊,最擅長的就是各種陰謀詭計!”吳謙皺著眉頭說道:“此人對魯當可謂是忠心耿耿,如今魯當被你所殺,他居然帶眾投降,要說這裏麵沒有陰謀,我是絕對不信的!”
“是這樣!”陳勝早就注意到了韓玉龍的與眾不同,卻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的故事。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陳勝唯一思索,心中便有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