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流的宣戰,各大祭主隻有氣憤。
“可惡賊,要不是逃得快,我非宰了他不可!”
“算了吧,殺他隻是殺魏丞,人家可是無辜的啊。”
一提起魏丞,就有人察覺了良馳,不由冷哼道:“你還在這裏幹什麼,滾。”
良馳早就呆滯了,他都理不清現在的情況,不過聽到一個滾字,他也算如蒙大赦,屁顛屁顛的逃了。
“眼下,當如何是好?”秦祭主問。
“你先弄清楚元霜的問題吧。”宋祭主冷哼。
秦祭主懶得理他,這家夥是饞元霜身子,一直在找機會收服,元霜接金景如此困難的任務也是為了躲避他,這次如果處理不好,肯定要把元霜受到麾下,任他蹂躪。
“依我看,調齊兵馬,直接攻打淩胥城,隻要鏟除這一塊,我看他還有什麼本事『亂』我永夜。”
“先『摸』清情況再,畢竟上萬修士,豈是這麼容易拿下的。”
淩胥城現在有點燈下黑的感覺,想『摸』清卻沒辦法,因為現在整座淩胥城是無進無出,城門緊閉,雖沒有護城大陣,但也不是能靠近就能靠近的。
被張流整這一出,祭主們都有些不知所措。
元霜的問題還沒有徹底解決,雖然她換了一具肉身再度出現,舍棄肉身逃回來的,但誰都知道,大家未必相信。
元霜還不足以成為祭主們的眼中釘,不過多多少少讓人感到不舒服,總覺得她這一塊會出問題。
不能完全不信,更不能全信,如何讓元霜證明成了難題。
讓她去拿下淩胥城是不切實際的,她這點套路早本張流『摸』清了,此人又是千裏眼,靠近淩胥城的機會都不會給你。
除此之外,根本沒有能讓元霜證明的機會,除非等張流這件事情過去!
元霜也料到此番回來,她必被孤立!
“明著不害我,實則步步挖坑,如今我若還想掌控自己的命運,隻有去投靠你了!”
元霜原以為,張流會搞什麼大場麵與她再度交手一場,然而她錯了!這個家夥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弄些簡簡單單的動作便導致她被孤立,而且時間點掐的極好,正是烏閑雲閉關的時候。
修士閉關就跟人睡覺一樣,最好是等人睡醒了再去打攪,祭主們也不會為她的事驚動烏閑雲,除非兵臨城下,還是祭主們合力無法化解的難關。
就目前而言不可能,永夜地方遼闊,大城池萬餘,淩胥城那幫修士想一步步打到國都可能嗎?
換他們自己『操』刀,他們都覺得不可能。
隻能將元霜冷藏,讓別的祭主『操』心淩胥城的事,絕不能讓元霜參合,等解決了淩胥城再觀察一段時間再。
不過這段時間裏,有些人卻在想如何將她收到金屋裏日夜蹂躪。
再另一頭。
張流回到淩胥城時,隧道也挖得差不多了。
隧道是通往冰洞村附近的,明著是逃跑隧道,實則是增援暗道。
冰洞村的居民都往這裏遷移,安不安全在且不論,如今恢複地元氣的淩胥城一帶,能種植『藥』材了,而且老窩在冰洞裏,心理疾病很嚴重。
村長難得開懷了一把,拉著張流是千恩萬謝。
張流安排好冰洞村的居民才找到芽兒道:“你安心去吧,他們我會照鼓。”
“現在就要去了嗎?”芽兒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