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器!”張流蹙眉道:“這是比唱歌啊,還是跳舞?”
“不,就是比樂器。”白鬱悶道。
“那完了。”張流攤手。
他是懂一點,但很可惜,跟這裏閑得蛋疼的仙人比起來他這一點有等於無。
兩人看向莫老板,莫老板開口直言:“別看我。”
“我會啊,不僅我,婧慈和雪衣姐姐、皇老爺子、靈龍前輩、英寶,咱們都會。”昭懿完,見到張、莫、白三人表情都很詭異,好奇問:“怎麼啦?”
“沒,好好表現。”張流鼓勵道。
“嗯,我一定會帶領大家闖進總決賽的!”
看昭懿仙子一臉正經的樣子,三個大男人同時恭賀道:“祝你成功。”
“看我表現吧。”昭懿仙子喜滋滋的跑進院裏。
三人也進入院中,看到這些家夥已經各自拿出樂器在練習了,三人頓時感到氛圍怪異!
婧慈一支竹笛,燁雪衣一把琵琶,人皇撫琴,靈龍吹簫,英寶擊鼓,最後的昭懿也沒有跟他們同樣,而是從屋裏搬出一把神似豎琴的樂器,真是各具特色。
“咦,居然是豎琴。”白有些驚訝。
“這叫箜篌。”莫老板道。
張流補充道:“準確是豎箜篌,沒去過敦煌?”
莫老板也不知在擠兌誰道:“沒去敦煌也該在電視裏見過。”
“行,你們歧視我!”白冷哼一聲,寶貝似的掏出一把口琴,笑嘻嘻道:“雖然是從表哥那裏繼承的,一直沒碰,但想來以如今我的實力,學起來不難,是把表哥。”
白話,笑嘻嘻的表情沒了,變得很冷漠的嚴肅道:“當然。”
這聲音,腔調都變了,從十幾歲直接到了三十幾歲。
張流皺皺眉,聽過白會自言自語,沒想到是這種情況!
究竟是他能力,還是他表哥能力,張流懶得在乎,拿出一個拇指琴,慢彈一段兩隻老虎,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得意道:“我覺得我有必要加入加入。”
“我也覺得我要加入。”莫老板拔出腰後捕,屈指一彈,隻聞“當”的一聲清脆悅耳,顯然是好刀。
三人,一個瞎吹口琴,一個撥弄指琴,一個亂彈捕,把其餘六人都給怔住了。
“你們能不能別鬧。”靈龍看不下去了,汙耳啊!
“聽到沒。”張流看著白跟莫老板,好似靈龍沒有他一樣,畢竟他多少還能彈出曲,白和莫老板完全在聒噪。
“包括你,弄這個玩意你也敢上台。”靈龍嗤之以鼻。
張流當即反駁:“聲樂跟大有什麼關係?”
靈龍都懶得理他,詢問人皇:“曲譜如何?”
“就葬江歌吧。”
“什麼玩意?”張流還從來沒聽過這曲名。
人皇道:“葬江歌乃是鯀為將士們鼓舞士氣所創。”
“滾?還有叫這名的,誰啊?”白不解道。
“大禹他爸。”莫老板沒好氣道。
“大禹!治水的哪位?那不是治黃河嗎?”白更懵逼。
張流給他解釋:“跟水沒什麼關係,跟人有關,這葬的是帝江吧,而共工氏在一些記載中末代首領就叫帝江,我所料不錯這是一場戰爭或權鬥,鯀鬥到最後自己也落得跟帝江一樣的下場,都成為後世的四罪之一,跟當朝書寫史記抹黑前朝一樣。”
“上古之,真假難辨。”人皇不多言不是故意不想,而是他也不知道,他乃漢朝人,葬江歌距離他的年代至少三千年。
張流掃了一眼人皇記錄的曲譜問:“你這工尺譜,他們看得懂嗎?”
“我懂。”昭懿仙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