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景象讓張流真是不知所措。
“能不能棄權？”
虛空巨影浮現，然而動物卻沒有一個發現。
“可以。”
“棄權了還能繼續闖關嗎？”
虛影點頭。
“團隊不受影響？”
虛影沉聲道：“唯一受影響的是你將失去此關獎勵。”
“什麼意思？我棄權後，重闖第一關沒有獎勵？”
虛影解釋：“棄權者，隨同行者而進關，自然失去第一關獎勵。”
“哦，也就是我們六人隻要有一個人闖關成功，其餘五人都能跟他進去下一關，但如此一來，之後的獎勵都是隻有一人份，想要獨自拿到獎勵不能依靠別人，隻靠自己？”
虛影點頭。
張流惆悵的點了支煙，揮揮手示意不棄了，待虛影消失，他蹲下來翻看道德經。
這要怎麼傳？
這玩意是靠悟的，每個人理解都不同，依張流之見，拿他領悟的道德經而言，傳不傳是我自由，傳給你會不會是你自由，僅此而已。
老師把知識出來，聽不聽是學生自己的事，如果幹涉，就勢必要用自己的理解去引導他人，換個正直的，例如陸陟，他能將學生引向傳統的道上，張流隻會把學生帶的飛起。
這不是飛黃騰達的飛，而是遲早摔死的飛。
“試試吧。”
張流靠近那些動物，盤腿坐下，開始朗誦：“道可道，非常道……”
很快，動物們立即注意到張流，有好奇的，有厭惡，還有衝著張流張口亂叫的，但更多的是漠視。
張流不理會，繼續念。
他的朗誦聲打斷了動物們的節奏，也打斷狐狸的豔舞，如此一來，不論好奇的還是漠視的，也都厭惡起張流，似乎覺得他的聲音聒噪，打攪了大家的雅興。
狐狸眨動著靈動的雙眸看著張流，剛邁腳似乎想過來，結果卻被動物們圍住了，它們對狐狸臉上的為難視而不見，推搡著，將狐狸帶到了另一個地方，聽不到張流的聲音後才繼續哄叫著讓狐狸跳舞。
狐狸隻好繼續搔首弄姿，之前的為難和一點失落很快與它豔麗的舞姿完美契合，各種媚笑撩撥，看的動物們激動無比。
“人啊！”
張流一歎，沒有跟過去念道德經，而是手掌撫開麵前的沙土草屑，運用符語之力取土煉製成一頭更加漂亮嫵媚的狐狸，再一揮手，四周草木逐一幻化成動物，張流在將物品欄裏的樂器分給草木精怪，當奏樂響起，立刻吸引了動物們的目光，待他們發現這邊有一位更妖嬈的狐媚子時，眼裏的浴火變得更加強烈了，立刻就舍棄了狐狸，全部跑回來圍著狐媚子起哄喧囂。
突然就被冷落的狐狸反而是鬆了一口氣，疲憊到坐在地上發呆。
張流走到它身邊，又開始道可道，非常道……
狐狸聞聲望去，木訥的看著張流整整讀了一的道德經，反複幾十倍它也終於厭煩，目光開始更多的投向那邊的熱鬧。
終於，在半後，狐狸離開張流身邊，跑到動物們旁邊又開始跳舞。
然而這一次沒有動物注意它，仍它跳得再賣力，甚至苛求似的纏到一些動物身上，也換不來昔日的目光。
狐狸越來越焦急，之前靈動的雙眸失去了神采，之後重新煥發的卻是嫉妒與憎恨。
突然，狐狸撲入場中，將狐媚子撕咬成了一地碎土，還將張流幻化出的精怪和樂器砸得稀巴爛。
動物們驚了，有難以置信，有惶恐不安，也有興奮的大呼大劍
狐狸也為自己的舉動感到了震驚，但在那些動物興奮嚎叫聲中，狐狸意識到自己接下來要幹什麼了，它繼續的扭動起來，引來動物們更多的喝彩，卻有一些動物因為它之前可怕舉動而悄悄退走。
重新奪得矚目的狐狸顯然更加珍惜眼前，它不僅跳的賣力還頻頻與動物們身體接觸，已經沒有別的狐媚子跟它爭動物們的目光，這些動物不看它還能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