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總不愧是芮總,生無可戀的表情沒有持續多久,就被堅定替換,她爬了起來,轉身顧不上冰渣刺激腳底板的痛感,追到張天流身後,有些口齒不清道:“你幫我打了!一定要幫我打了!什麼條件你說!”
張天流寬慰道:“打什麼,我又不是婦科大夫,再說,那畢竟是你的孩子,一條小生命,我勸你生下來,雖說鬼胎需要的營養供給很恐怖,但你體質不錯,應該能跟得上,生出來調養兩三個月保你恢複如初,你要歧視鬼胎,沒關係,可以陰陽調和,我保證能在三年裏,讓他變成一個普通的孩子,以你的條件,孩子肯定很漂亮。”
張天流越說,芮憐越感覺腹部脹得慌。
小手撫摸上去,居然真有凸起感!
“不,我不要,我要你幫我打掉它。”芮憐緊緊揪住張天流羽絨服,眼裏急得淚水汪汪。
張天流一聲不吭的拖著她到保安室外,一腳踢開虛掩的保安室門,頓時眉頭緊鎖,沒好氣的回頭看著楚楚可憐的芮憐:“我說過多少次了,你又不缺錢,抽個空把腳治治很難嗎?”
“這……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不你大爺啊,你傳染給我六次了,六次老子都治好了,後來更是免疫……算了,往事不堪回首,我理解你,大學要學習,出來要工作,逛街的時間都沒有,自律到你這種地步哪有時間治病啊,癢了就讓我撓,撓得我一手水泡,你卻越撓越上癮,撓潰爛的時候才知道疼,可就算這樣,你也隻會擠我懷裏哭,誒,就像現在這樣,淚汪汪的。”
芮憐淚眼汪汪的看著張天流,雖然聽得不是很明白,但總感覺很委屈!
“聽了我的話,是不是覺得我們以前很親密,誤會啦,除你之外很多女人跟我關係更親密,也都被我利用,隻是你啊,曾有多愛,後有多恨,跟個傻逼似的非要弄死我,讓你得逞了,可你高興嗎?深閨怨婦。”
“別跟我說這些,你幫我打了吧,求你了!”
“打什麼?”張天流故作懵逼問。
“鬼胎啊!”芮憐急得連連跺腳,不知她是冷的,還是真讓張天流給氣的。
“鬼胎?你懷上了?”張天流更驚訝了。
“不是你說我……你別耍我了,我肚子好脹。”
張天流沒好氣道:“脹就去拉啊,你拉我幹嘛。”
芮憐狠狠的拽了幾下,都快把張天流羽絨服撕破了,氣憤道:“你到底怎樣才肯幫我?”
“唉!”
張天流歎口氣,放下箱子,認真的看著芮憐道:“沒我調教,你的天真保留得真夠多的,放心,鬼胎是騙你的,你感到惡心和腹脹,是因為你含著血珀,吐出來就好了。”
芮憐呆滯了很久很久,突然將血珀吐在手心,然後狠狠砸向張天流可憐的臉,轉身就往宿舍樓跑去。
張天流看著兩指夾住的血珀,上麵還沾滿了口水,搞得張天流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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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沒饑渴到某種地步,單純這枚血珀是他用好不容易搞來的鼠妖屍體煉製,功效雖然不強但足夠護身了,擺店裏,怎麼也能賣三千貢獻。
好在天冷,沒過多久上麵就結了一層冰渣,抖一抖也就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