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池北堂站在落地窗前抽了一根又一根,沒有多久,腳下的煙頭已經按滅了十幾隻。
他拿起手機,按了個號碼:“lisa,是我,給我在東京近郊找一處安靜又豪華的別墅——對,買下來,以我的名義——不,不需要任何傭人,一天內給我辦好。”
說完掛斷電話,又按了個號碼:“鄒先生嗎?是我,池北堂。”
……………………………………………………
再次掛掉電話,天色已經黑了,手術室內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他似乎很煩躁,在房間內開始不停地踱步,直到——
“轟”手術門開了。
Chris一臉疲憊地走出來,摘掉口罩和手套,站在他麵前。
“初見呢?”池北堂立刻問。
Chris搖搖頭,池北堂的神色變得緊張起來:“怎麼?不夠成功?”
Chris還是搖頭。
“究竟是怎樣?”
Chris看這樣的情形,他知道如果再開玩笑下去,他要發飆了。
於是爽朗地笑了:“很成功,你早就應該知道我的技術,這點難度簡直是小case。”
“不錯!我當然相信你!”池北堂終於放下心來,拍著他的肩膀。
轉過頭想尋找她,在手術室內卻並沒有看到她的身影,病床上也沒有——
“人呢?”池北堂好奇地問。
“在呢啊。”Chris也奇怪,剛剛明明還在那裏坐著。
“啊!”目光一掃,Chris叫了一聲,原來,她站起來躲在了門後。
“過來。”池北堂依舊冷冷的,但是他的心裏卻已經緊張地有些微的肚子痛了。
那個小小的身影慢慢挪步過來,麻醉劑剛剛失去效用,她還有一些昏昏沉沉的微暈。又滿臉都圍著紗布,她什麼都看不到,必須要扶著門框一點點移步才可以。
Chris見她行走困難,便過去攙著她一起。
然而……
“這是什麼?”池北堂轉過頭盯著她,不可置信地問著Chris。
Chris哈哈大笑:“你以為呢?剛做過手術當然要等傷口愈合幾天才能看,你以為現在就會變成你想要的樣子麼?你又不是第一次帶女人來我這裏改造,怎麼這點常識都沒有了?”
聽著Chris的打趣,池北堂也不禁有些尷尬——是啊,需要愈合幾天才能拆開紗布的。
隻見她滿臉包著紗布,十足像一個人肉粽子,可笑的要死。